“蘇爺,我們到了?!?
梁北川十分恭敬的給蘇文打開車門。
畢竟他可是聽父親說過,眼前這位年齡不大的年輕人,乃是九州立于高天之上的武道至尊。
怠慢了這位爺。
自己有九條命都不夠死的。
“蘇爺,羽羚大人就在我梁家的后院等您。您直接過去就好。晚輩身份不夠,就不陪同了?!?
指著梁家后院的方向,梁高卓又做了個(gè)請的手勢。
畢竟像這等至尊會(huì)面。
他梁高卓一介武道宗師,是沒資格旁聽的。
“好?!?
對著梁家父子點(diǎn)點(diǎn)頭,蘇文徑直走向了梁家后院。
此刻梁家后院中。
一名花白胡子的暮年老者正在和一名國色天香的女子下著圍棋。
“老師,您該落子了?!?
見羽羚遲遲不落手中黑子,對面的傾城女子不由嬉笑道,“難道老師也破不了我這九葬棋局?”
“并非破不了,只是在思考一些事情?!?
羽羚話音落下,他便抬手將一枚黑子放在棋盤之中。
“好棋?!?
見羽羚落子,對面傾城女子不由夸贊一聲,但跟著,她美眸又掀點(diǎn)漣漪,然后好奇問道,“老師,弟子其實(shí)一直不理解,您在京城待的好好的,為何會(huì)為了梁高卓這樣的小人物歸途青雨?”
“他一介武道宗師的死活,又哪里有七皇子的奪權(quán)之事重要?”
一邊說,這傾城女子不忘將手中白子落在棋盤之上。
“許葒,你不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