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陶從樓上走了下來,對著顧白冷笑了一聲,說道:“這一次就算是你想要放他們一馬,也沒有機會了?!?
顧白的表情淡漠,說道:“別說出這種會讓人誤會的話,我從來也沒有想過要放他們一馬?!?
“你想不想我還不清楚嗎?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一副故作姿態(tài)的模樣?!?
舒陶的目光生冷。
從小到大,那個人就將一切最好的都交給顧白。
明明他們都是候選的繼承人,但是顧白卻從一開始就得到了主的眷顧。
哪怕是顧白不爭不搶,但他只要是站在那里,主的眼中就不會有她的位置。
每次想到這里,舒陶的眼中就都是憤恨。
雖然她是女人,但是她自認為自己從來都不比顧白差。
只是因為她是女人嗎?
可這個社會,女人比男人厲害得比比皆是。
她不服。
能夠幫助主成就大業(yè)的就只有自己,能夠成為光明會未來繼承人的也應(yīng)該只有自己!
舒陶走到了顧白的面前,說道:“不如我們猜猜看,沈曼和蕭鐸兩個人進到山谷之后會有什么樣的遭遇?我真的很期待......期待看到沈曼被子彈穿過胸膛的畫面,那場面一定很刺激?!?
說到這里的時候,舒陶便一直觀察著顧白的神情。
只是顧白的那張臉上卻沒有絲毫的破綻,這讓舒陶臉上的笑容也不免逐漸收斂了下去。
“說完了?”
顧白若無其事的抬起了手中的紅酒,將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,他挑眉說道:“我也很期待。”
看著顧白似乎一點都不在乎沈曼的樣子,舒陶的表情逐漸變得有些扭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