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的聲音似乎也在此時變得有幾分溫柔,只有在看向這些東西的時候,他的目光才會變得柔和。
薄司向前走了一步。
這個家里,關(guān)于母親的東西很少很少。
薄老夫人總是說,那個女人不安于室,不是賢妻良母,死了也是活該。
可照片里的女人卻笑靨如花,好似要將自己的溫柔傳遞給所有的人。
他對母親沒有絲毫的記憶,對他來說,她不過就是一個將他生下來的陌生女人。
按道理來說,看到這些的時候,他不會有絲毫的觸動。
可當(dāng)看到照片里那個對生活充滿熱愛的女子后,薄司卻還是覺得心被攥緊了。
男人摘下了面具,露出了那張歷經(jīng)風(fēng)霜,有幾分滄桑的面孔。
那張臉和薄司相似,歲月在他的臉上留下了一些皺紋,可卻難掩年輕時候的冷峻深沉。
薄彥緩緩地對著薄司說道:“司,你做得很好。公司被你打理的井井有條,你也將奶奶照顧的很好,我很欣慰?!?
“你,很欣慰?”
薄司聽到這里,竟然笑了一下。
“薄氏最難的時候,你在哪里?”
“我們被擠兌的時候,你在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