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鐸在沈曼的注視之下,掏出了懷中的兩枚家徽。
“真行啊,這厲氏的新任總裁,上任第一件事不是別的,先想要我們的命!”傅遲周說道:“想要命就想要命吧,還偏偏派出來這種臭魚爛蝦,殺不死我們也就算了,還要惹我們一身腥!”
傅遲周吹胡子瞪眼,臉上都是不屑。
“我看,他這是想要跟我們宣戰(zhàn)!”江琴說道:“只可惜他們的功力不夠,十多個人都打不過我們。”
沈曼看著手中的厲氏家徽,她拉著住了蕭鐸的手臂,說道:“跟我上樓?!?
蕭鐸聽話的跟著沈曼上了樓。
等兩個人上了二樓,確定唐淮川沒有注意到他們的時候,沈曼才問:“厲云霆這個時候醒來了嗎?”
“你想問他?”
沈曼點了點頭。
厲氏空降了一個新的總裁,厲云霆應(yīng)該多多少少都知道一些。
“你想問,我就讓他醒?!?
“好?!?
蕭鐸見沈曼的眉頭一直都皺著,他伸出手,撫平了沈曼緊皺的眉頭,說道:“敵人沒有這么可怕,我不想你每天都這樣提心吊膽?!?
“他們已經(jīng)開始對你們動手了,保不齊下一次的伏擊是什么時候?!?
沈曼說道:“你想想看,這一次他派出了十多個人無功而返,下一次,他就有可能派出三十多個人,你和江姐姐他們雖然能夠以一敵十,但是也不能以一敵百,萬一你們出了什么事,那我......”
“他們沒有這么弱?!笔掕I說道:“不過我答應(yīng)你,一定會保護好自己,保護好身邊的人,保護好你,絕不會讓那個人傷害到我們大家?!?
“蕭鐸,我心慌的厲害?!?
她見識過太多次的綁架、暗殺,這種和正常生活相差十萬八千里的事情正真真切切的發(fā)生在自己的身邊。
而她,不知道什么時候就會像是蕭老爺子,像是白淑媛,像是舒宜那樣死去。
正是因為失去過一次生命,所以她比任何人都珍惜如今的生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