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鐸在沈曼的額間落在了一吻。
這幾個月以來,他想念沈曼想念的緊。
外界的風(fēng)聲聽得他心里很不舒服,好幾次忍不住想要解決那些胡亂刊登他們婚變傳聞的報社,最后都強忍了下來。
此刻,他只想要牽著沈曼的手走到在大眾的面前,宣告沈曼是他一輩子的摯愛,是他永遠的妻子。
“不是才分開兩個月嗎?怎么這么小孩子氣了?”
沈曼戳了一下蕭鐸的臉頰。
蕭鐸順勢握住了沈曼的手,說道:“不是兩個月,是六十三天,一千五百一十二個小時,九萬零七百二十分鐘......分開的每一分每一秒,我都在想你?!?
“我也是?!?
沈曼笑著,主動親吻了蕭鐸的嘴角。
好幾次午夜夢回的時候,她都會下意識的摸一下身側(cè)的枕頭。
每次都是空落落的。
這兩個月以來,她才恍然發(fā)現(xiàn),蕭鐸比她想象中的重要得多。
他是她生活的一部分。
是她僅存在這個世界上的家人。
是她的靈魂支柱。
是她絕無僅有的愛人。
“阿鐸,我不管別人怎么定義什么是愛,我只知道,我愛你不足以形容你對我的重要?!?
纏綿的情話,讓蕭鐸紅了眼。
他的喉嚨滾了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