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曼似乎是在思考,隨后說道:“我呢,就是一個打工的,我的老板是孟總,您如果有什么生意跟我說也沒有用,應(yīng)該去和孟總說。”
“孟仲生如果約的出來,我想我也不會麻煩沈小姐。”
云非寒一向不將女生意人放在眼里,沈曼是個例外,倒也不是因為沈曼有多厲害,而是沈曼身邊的男人讓他有所忌憚。
“好,那云總可以簡單地概述一下我們的交易內(nèi)容,我回去也好問一問孟總的意思?!?
“我要慕云寒消失,徹底消失。”
云非寒的語氣不容拒絕。
沈曼抬了抬桌子上的紅酒,說道:“云總,慕云寒可是我們接下來重點打造的對象,你想讓慕云寒消失,這不是難為我嗎?”
云非寒沉穩(wěn)的聲音中透露著一絲傲氣:“任何事情都有一個價碼,只要你說一個數(shù)字,我就開的起?!?
以臨城云家的名聲,多少錢都能開的起這并不是一句大話。
沈曼說道:“既然是生意人,那云總應(yīng)該不會不知道有些人和物是不能用價格來估量的,我們在慕云寒的身上投入了多少錢,他未來會給我們多少回報,那也是不可估量的,若是我張口要一千億,難道云總愿意散盡大半家財給我嗎?”
聞,云非寒果然皺了皺眉頭。
散盡大半家財除掉一個慕云寒的確是不可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