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原將經(jīng)過說了一遍。
霍銘征冷笑,她竟然拿刀了。
付胭的車速開的很快,她只想盡快逃離霍銘征的掌控,她覺得自己如果繼續(xù)待在那個地方,就要喘不過氣來了。
他日思夜想的人終于回來,為什么還要緊抓著她不放?
明知道她心里對黎沁有多介懷,他仍舊當(dāng)做看不見她的傷心難過,步步緊逼,要她留在他身邊當(dāng)一個不見天日的存在。
為什么霍銘征一定要逼她?
付胭越想越痛苦,車子開上大橋,呼吸越來越困難,她的眼前短暫地模糊了一瞬,沒注意到前面的車降下車速,等她反應(yīng)過來已經(jīng)來不及。
腳踩剎車,車子還是撞了上去,砰的一聲,她的腦袋撞向方向盤,失去了意識。
前方一輛布加迪停了下來,司機傻眼了,回頭就看向車后排的男人,“老板,好像追尾了?!?
男人嗓音低沉,“沒受傷的話一起下去看看?!?
司機就是個代駕的,今晚在醉人間接了一個單子,對方看上去就是有錢有勢的權(quán)貴,給的酬勞豐厚,他開車的時候格外小心,誰知大橋上起了霧,他不得不降速。
沒想到后面的人沒注意到,給撞了上來。
這叫什么事吧?
他一邊下車,一邊往后看,嘴里嘀嘀咕咕,“對方全責(zé)吧?”
“這個不打緊,先看看對方有沒受傷。”傅寒霖邁開長腿朝后面的那輛車走去。
走到車前,代駕司機敲了敲車窗,“女士,女士!”
他回頭看身后的男人,“好像暈過去了。”
“打120。”
傅寒霖走到車邊拉開車門,當(dāng)看清暈過去的那張臉時,一貫古井無波的目光忽然劇烈地顫動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