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九天一看,著急的說道:“爸,幾位前輩正在煉化神兵的關(guān)鍵時刻……”
“來不及了?!苯嚼渎暫鹊溃骸罢酒饋?,跟我走?!?
說完,他一手托著巨大的紫金光罩,一邊領(lǐng)著江九天抓起來的奧德曼,朝白骨拱橋的邊緣走去。
“爸,不能再往前了,前面沒有橋……”
江九天的話還沒說完,只見江辰一腳踏出,原本沒有白骨的虛空中,突然從后方飛來一根,并且穩(wěn)穩(wěn)的頂在江辰踏出的腳下。
旋踵間,他再次踏出一步,又一根白骨從后方飛來,成為墊腳支點。
緊接著,便是他每踏出一步,后方的白骨一根接著一根飛來。
看到如此神乎其技的一幕,不僅江九天驚呆了,就連被拽著的奧德曼,也露出驚駭無比的神情。
他們不約而同的回頭望去,只見原本連接氣海岸邊的白骨橋,已經(jīng)被拆得七零八落。
而他們所在的橋中,卻是沒有任何支點的漂浮在虛空中。
太恐怖,太瘋狂了。
如此渡這氣海,他們還從來沒見過,即便是自稱要做狂神的奧德曼,也是懵逼至極。
“快點過來,別浪費我的力量?!?
這時,江辰忽然催促道。
江九天和奧德曼對視了一眼,趕忙小心翼翼踏著一根根白骨,追上江辰。
他們就以這樣的方式,一路深入無邊無際的氣海深處,逐漸消失在煙霧朦朧,光浪翻滾中。
不多時,氣海的岸邊,伴隨著兩道恐怖的身影急速閃爍,瞬間顯化成兩尊超然強者,緩緩落下。
他們其中一尊,是白發(fā)白須,但卻雄壯威武,殺氣濃郁。
而另一尊,瘦骨如柴,彎腰駝背,卻是縈繞著神圣光輝,道骨醇厚。
沒錯,他們正是匆匆趕來的太上太圣和太上太虛。
看著一望無際的氣海上,被光浪來回拍打的無數(shù)森森白骨,兩尊太上祖的臉色都顯得極為陰沉。
“人呢?”太虛率先開口。
太圣冷哼了一聲:“我倒是想問問你,人呢?”
太虛猛然轉(zhuǎn)過身,怒瞪著太圣:“都到現(xiàn)在了,你還在跟我?;樱俊?
太圣頓時勃然大怒:“太虛老兒,你少血口噴人,他怎么說也是你道門一手扶持起來的。”
“就在剛才,就剛才,他一招就奪走了我圣教萬余強者的命,這筆血債應(yīng)該由你道門承擔(dān)?!?
這話一出,太虛頓時怒極反笑。
“太圣,你他媽、要不要臉?”
“老子跟他打生打死的時候,你不是沒看到,他早已脫離道門掌控……”
“行了,你少跟我說這些?!碧ヅ豢啥舻臎_著太虛一擺手:“你的陰險狡詐,誰敢相信,沒準(zhǔn)這江辰就是你故意放出來禍害我圣教的?!?
“否則,他為什么不去你的先天世界搗亂,非沖我圣教來?”
“他已經(jīng)騙走了我的圣靈族族長和天才林霄,現(xiàn)在竟然還妄想奪走我圣教的戰(zhàn)域……”
“什么叫你圣教的戰(zhàn)域?”太虛一把抓起了太圣的衣領(lǐng):“起初咱們就約定好了,這戰(zhàn)域我們誰都不要碰,你……”
“滾開?!碧ッ偷匾话汛蜷_了太虛,怒吼道:“你道門現(xiàn)在算個什么,還以為是有后天世界,有蕓蕓眾生的時候嗎?”
說著,他反手指向戰(zhàn)域之外:“老子外面就有數(shù)十萬圣教強者,你的門徒兵馬呢,在哪兒啊?”
面對太圣的咆哮,太虛頓時一下子愣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