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高勛,你想離開嗎?這樣的垃圾工作,不要也罷。”蘇曼對高勛著高勛說,變相地回擊了于瀚銘。
于瀚銘磨了磨牙,眼里閃過一抹陰戾。
他那些細微的心理變化,被一旁的蘇長海盡收眼底。
蘇長海悠悠道:“小銘總,如果這個年輕人想離開,我希望你能賣我個人情?!?
他話里客氣,但是態(tài)度確實高位者對低位者的俯視,分明像是在說“這個人我要定了,通知你,只是給你一個面子。”
現(xiàn)在已經(jīng)沒有人叫于瀚銘小銘總了。
大家都叫他于總。
蕭北聲不在之后,他就成了山里的大王。
可是蘇長海一出現(xiàn),把之前蕭北聲壓他一頭的感覺,重新勾了起來。
于瀚銘心底很不爽,甚至已經(jīng)在心里,謀劃好以后要怎么報復(fù)蘇長海父女,怎么讓他們跪在自己腳下求饒。
但是,現(xiàn)在,他不得不給蘇長海一個人情。
“既然蘇老板開口了,那我也沒什么好阻攔的?!庇阱懡o自己的手下遞去一個眼神。
一群保鏢紛紛錯開,不再圍著高勛。
現(xiàn)在,就剩下高勛的意愿了。
蘇曼苦苦低勸:“北聲讓你留下幫照看鼎盛,你已經(jīng)做得很不錯了,現(xiàn)在,沒有了留下來的意義,何不先保全好自己?”
高勛對蘇曼的勸說很抗拒。
蘇曼能感覺到,他還想繼續(xù)咬牙挺下來。
但是他望向遠處,眼神忽然一閃,眼眶驀地一紅,
兀地抽泣了起來。
剛才見到蘇曼,他都哭得很克制。
可是現(xiàn)在,一米八的錚錚大男兒,抽泣得像個孩子。
“太太,我跟你走......我跟你走......”
蘇曼不知道感知到了什么,也抬頭,看向高勛剛才看的方向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