蕭北聲的視線仿佛化作了實質(zhì),像是一只手,一點點撫過蘇曼的眉眼,無限眷戀:“我不能在你這兒呆太長時間,晚上我會趁著防守空虛的時候離開這里,去外面跟洛顏匯合?!?
“嗯?!?
“不許多想?!笔挶甭曋刂貒诟?,“不管發(fā)生什么,你都不要胡思亂想?!?
他指的是他和洛顏。
蘇曼又悶悶應(yīng)了一聲。
“你能躲得過這次樸助理的搜查嗎?如果你遇到困難,我該怎么幫你?”
“你乖乖在這里待著,平安無事,就是幫我?!?
蘇曼了然。
他應(yīng)該是胸有成竹,早就想好了脫身的辦法。
她又問:“你們要抓捕黑鷹,會不會很危險?這件事會平平安安地結(jié)束吧?”
“我盡力?!笔挶甭曋缓喍陶f了這么幾個字。
卻是簡潔而有力。
離開前,他又給了蘇曼一個綿長的深吻,就到蘇曼覺得兩人要長久地沉溺在這場繾綣里時,蕭北聲卻倏地放開了她,
沒有任何預兆,
旋即,他頭也不回地翻窗離開,消失在無邊也夜色里。
窗簾被夜風卷起,徐徐飄蕩。
那里空無一人,徒有一束月光。
好像蕭北聲從來沒有來過,剛才什么也沒有發(fā)生,他們的互訴衷腸也只是蘇曼的南柯一夢。
這天晚上蘇曼沒能睡好。
翌日一早,蘇曼就聽到外頭有汽車的響動。
——白瀾回來了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