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怎么會在這里?”她問。
蕭北聲說:“在附近有個局。散了之后,我叫了代駕,讓他送我回家,估計司機弄錯了,把我送到了你這里?!?
這話漏洞百出。
該解釋的不解釋,不該解釋的解釋一大堆。
明顯心虛。
蘇曼拆穿他:“我家和你家兩個方向,就算司機送錯了,你也不該在這里吧?還大半夜的跟著我,做什么?”
“來都來了,剛好看到你,就過來打個招呼?!?
蘇曼剛想說他們之間有什么好打招呼的,就又聽他說:“三個月后我要出個遠差,跟老朋友們打個招呼,今天排到你了?!?
一下說順路,一下說排到蘇曼,這廝今天說話顛三倒四的。
蘇曼只當他醉了,
咬牙切齒地說:“呵呵,謝謝你,還幫我排號了?!?
“不用太感動,應該的。”
“......”
蘇曼壓下想揍人的心,問他:“遠差,是多遠?”
“可能三五年,也可能三五十年。”
蘇曼再次沉默。
蕭北聲也會有沒有把握的事?
而且,他要真走這么長時間,鼎盛怎么辦?
雖然蘇曼不想多管閑事,但是還是沒忍住開口:“是很難的業(yè)務嗎?走這么久,鼎盛國內(nèi)的業(yè)務你不管了?”
“有瀚銘,這段時間,給他緊急培訓了一段時間,那小子挺聰明,對公司業(yè)務慢慢上手了,我會把高勛留在他身邊輔佐他?!?
蕭北聲跟蘇曼說了不少平時不說的話,但是這些信息,一下子讓蘇曼大腦轉(zhuǎn)不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