怎么到了她身上,就得滑菜雞賽道?
蕭北聲跟她對峙了幾秒,終于松了口:“行,既然你這么固執(zhí),那就去吧?!?
雖然他同意了,但是這語氣還是讓蘇曼不爽,
“我想滑什么,是我的自由,不需要你的同意,你可以不跟著來,也可以不用管我。”
蕭北聲沒有還嘴,也沒有生氣。
情緒十分穩(wěn)定。
他對她像是開了防御保護罩,不管她怎么輸出,他都充耳不聞。
要讓蘇曼形容,
那就是大人看小學生發(fā)飆,很不當回事。
他們來到了一條人比較少的雪道,蘇曼扶了扶安全帽,預備往下沖。
蕭北聲卻叫住了她。
他微微嘆了一口氣,“以防萬一,還是跟你說一下安全注意事項,這里陡坡大,速度會很快,一定一定注意避讓。感覺失去控制時也不要慌,及時剎停,就能安全,明白?”
“哦。”
他又繼續(xù)跟她申明其他事項。
他貼得很近,一點點耐心地跟她重復滑雪的動作技巧。
有時候會扶著她的手,親自示范。
蘇曼看著他清晰的下頜線,耳邊聽著他磁沉的嗓音,不知道哪根筋突然抽了,嘴賤地問:“以前你就是這么教洛顏滑雪的?”
蕭北聲一頓,“你怎么知道我教洛顏滑雪?”
當然是你的好洛顏告訴我的唄。
這話蘇曼沒說出口,她只說:“你管我怎么知道。”
蕭北聲瞇起眼,后退一步,雙手抱胸,“那你管我怎么教的她?!?
蘇曼吃癟。
行,算他厲害。
蘇曼趁他不注意,霍地轉(zhuǎn)身,拉下護目鏡,壓低身子,毫無預兆地向下俯沖而去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