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只小刺猬。
“你讓我不爽?!碧K曼悻悻。
蕭北聲淡淡地點了點頭,不再逼問她,而是換了副溫和的語氣:“不是不相信你,只是覺得奇怪?!?
他表現(xiàn)得紳士又疏離。
要是以前,蕭北聲可能會邪惡地逗趣她,問她為什么不爽,是不是因為對他還有感情,所以被他推開之后,懷恨在心,由愛生恨。
可是現(xiàn)在......
不可抑制的,蘇曼心里,堵得發(fā)慌。
她說:“我也奇怪,白夫人為什么會邀請我。請?zhí)穷欁雍隳媒o我的,顧子恒的說法是,因為邀請了他,白夫人知道我是顧子恒的女朋友,所以也請我跟他一起,還讓我務(wù)必到場。可我也想過,這個理由很牽強。”
“是很牽強。”
“呵,不牽強,今天就是個局,白夫人應(yīng)該是為了洛顏,所以才把我請來的。如果不是他......說不定今天洛顏和白夫人的算盤就得逞了?!?
這個“他”,指的就是蘇長海。
話及此處,蕭北聲的臉色變得深重起來,他一臉玄秘,像在思考什么。
“你為什么突然問這個?”蘇曼沒忍住自己的疑惑。
“只是忽然發(fā)現(xiàn),原本以為不相干的人和事,中間可能存在著千絲萬縷的關(guān)系。”
“......我沒聽明白。”
“白夫人,是金三角萊府的女首富,和黑鷹過從甚密,手里利潤最大的生意,其實是違禁品生意。你的父親,是金旋門的老板。按理說,他們是八竿子打不著的關(guān)系,但是今天一看,又不完全是這樣?!?
“這是什么意思?”
蘇曼瞪他。
他這是在說,蘇長海跟白夫人,暗通款曲?
蕭北聲覷她一眼,似笑非笑:“我知道你在想什么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他們反倒有點勢不兩立的姿態(tài),你可以去問一問你的父親,早些年在海城,是不是欠下過什么桃花債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