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別叫我太太。”
“蘇女士......您要不,坐后面?”
“你家老板不像是允許我坐后面的樣子?!?
蘇曼說完,就感受到后座一道凌厲殺人的目光。
她咽了咽唾沫,轉到了后座。
車子行駛起來,蕭北聲不說話,高勛也不說話,蘇曼不想氣氛太冷,主動挑起話題:“你怎么知道方之鳴的家在這兒?”
“查?!?
“呵呵,也是,你想知道什么還不簡單?!碧K曼覺得自己的問題屬實多余,“你們后來什么時候走的?見到金旋門背后的老板了嗎?”
“沒有?!笔挶甭暤恼Z氣有點沉重。
高勛在前面憤憤出聲:“我們蕭總砸了快一千個億!說要跟他們大老板借錢,他們大老板直接把我們蕭總拒之門外!”
蕭北聲的大拇指放在食指指腹上,不住輕輕碾磨,神情思索。
蘇曼遲疑,道:“其實,我跟方之鳴離開的時候,被他派人來帶走了?!?
蘇曼把后來的遭遇,全部告訴了蕭北聲。
蕭北聲沉吟:“所以,你最后也沒能見到你父親?”
“嗯,他不僅不親自見我,還不希望我知道金旋門里面的構造和布局。我感覺,他并不希望跟我有太多牽扯。”蘇曼說完,自嘲地笑了,“他就是拋棄我了,我還自作多情來找他。”
蕭北聲道:“他要是真的不關心,為什么要把方之鳴抓起來打一頓?他不是不關心你,反而是因為在意,所以有所忌憚,不讓你接觸他,是為了保你安全。”
“你真會給他開脫?!?
“根據客觀事實,理性分析罷了?!笔挶甭曊f,“不過,這次來,起碼能知道,你父親是金旋門背后運營的操縱手。確認了這一點,以后行動,能更有目的性,再從長計議吧?!?
蘇曼道:“說到這次行動,你還真得感謝方之鳴,他替你挨了一頓揍?!?
高勛聽不下去,忙道:“感謝他?!他莫名其妙突然殺到咱們賭桌面前,非要跟咱們蕭總比,菜就算了,還又菜又愛玩,害得咱們蕭總最后替他還了那一百萬的賭債。”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