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猜我為什么帶你過來?”蕭北聲一副看傻子的表情。
蘇曼氣悶:“我不猜。”
蕭北聲破天荒地耐心道:
“你知道為什么黃、賭、毒不分家嗎?因為這些,都觸及人的最深層慾望。來這里的玩咖,哪一個,不是來追求強而有力的感官刺激的?用視覺刺激,誘引他們付費,再進一步引導他們賭博,一步步強化這種刺激,這些都是賭灘慣用的手段?!?
蘇曼道:“蕭總你說得頭頭是道,道理我也都懂,你要怎么玩我也沒有立場干涉,我只是單純覺得,自己坐在這里,生理不適罷了。”
她厭惡這樣的場合,厭惡這些男人物化女性,但是又怒其不爭這些女孩子們甘愿自我物化,甘愿變成一件“參賽品”,在身上貼上號碼牌,任人挑選。
蘇曼那雙秀眉一直緊緊蹙著。
她只要一對蕭北聲有怨氣,就叫他“蕭總”。
蕭北聲已經(jīng)摸透她的那些小脾氣了。
“主辦方不是沒有有眼力見。那些有了女伴的賓客,主辦方不會強制他們進行交易。這些情澀服務,都是給那些單身前來、沒有女伴的人準備的。”蕭北聲繼續(xù)好脾氣。
蘇曼張了張嘴,沒說什么。
高勛停好車后也一同跟了過來,一直坐在他們側旁的位置。
他們的談話,他也已經(jīng)聽了大半。
這時沒忍住,幫蕭北聲說話:“是啊蘇女士,我們男人要是真想玩,不會帶女伴過來的?!?
擔心自己說得不夠清楚,高勛又補充:
“不是說你耽誤我們找樂子的意思,之前,我和蕭總也到這邊來踩過點,沒帶女伴兒,蕭總一樣是沒下場玩。我們蕭總潔身自好,瞧不上這些貨色?!?
蘇曼扯了扯嘴角。
對高勛的話保留質(zhì)疑態(tài)度。
這就跟一個男人跟你說,他的朋友們都去了,但是他自己沒去一樣。都是騙人的鬼話。
蕭北聲把面前的燈推到蘇曼面前,“上哪一個,你挑吧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