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真沒有?”
蘇曼黑白分明的水亮瞳仁,一瞬不瞬盯著他,“反正最后我自己擺平了,不勞蕭先生費(fèi)心?!?
蕭北聲也盯著她,“適當(dāng)?shù)臅r(shí)候,你還是可以跟我求助一下。”
“蕭先生還真是有情有義,對前妻也這么好?!?
蘇曼無不嘲諷。
蕭北聲牽動嘴角,不置可否,“畢竟你還欠著我錢,你要是真出了什么問題,我朝誰要債?”
蘇曼就知道蕭北聲沒這么好心。
“蕭先生還有事嗎?我要換衣服了,請你回避。”
蕭北聲油鹽不進(jìn),繼續(xù)追問:“如果你真的沒什么事,怎么下車的時(shí)候,連路都走不穩(wěn)了?”
蕭北聲沒有松開鉗著她的手,大有蘇曼不說,他就不讓她穿衣服的架勢。
“我開車開太久,腿軟了。”蘇曼沒好氣回答。
“蘇曼,我在關(guān)心你。換作別的女人,都是她們求著我多看她們兩眼?!笔挶甭暵晣?yán)色厲。
蘇曼更不爽了。
以前是受沈卿的脅迫,討好蕭北聲,現(xiàn)在她沒必要再對蕭北聲奴顏諂媚。
“蕭總能關(guān)心我,真是莫大的榮幸,我是不是還要三叩五拜,跪謝你的垂憐?”蘇曼牙尖嘴利,說完,使了大力氣,一巴掌摁在蕭北聲的胸膛上,企圖推開他。
勁兒使得過頭了,蘇曼腳下猛地一滑,整個(gè)身子朝滿墻的首飾柜摔去。
蘇曼倒不是心疼這些首飾,而是這一面都是玻璃墻,蘇曼摔上去,玻璃墻估計(jì)會碎成玻璃渣子,往她身體里扎。
眼明手快間,她拽住了蕭北聲的衣角。
借住力道,她撲向了蕭北聲。
蕭北聲調(diào)侃:“抱得挺緊。嘴上百般推拒,行為倒是很主動?!盻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