剛才。
蕭北聲投鼠忌器,還處在下風,任由蘇曼撒潑,臉上被抓出了幾道血痕。
現(xiàn)在。
蕭北聲呈現(xiàn)壓倒性的勝利。
穿衣鏡里,男人高大的身軀,壓在她身上,身下死死抵著她的腰際,畫面曖昧。
蘇曼本來穿著睡衣,但是松垮垮的,因為一番掙扎,肩頭滑下了一側,發(fā)絲散落在纖頸和鎖骨上,莫名勾人。
蕭北聲卻一點不被美色,誘惑,威脅道:“能不能老實?”
“不能。”
蕭北聲又向她迫近,兩人之間最后的空隙被擠壓得一點不剩。
他左右手分別禁錮著她的雙手,抵死摁在全身鏡上。
終于,蘇曼一動也不動了。
那張倔強的臉,又變得麻木空洞。
蕭北聲眼神微微凝重,軟下聲音說:“我現(xiàn)在把你松開,但是你別鬧。要是還不服,我有的是辦法讓你服軟,先試試睡服怎么樣?”
最后還是稍稍威脅了一番。
蘇曼沒說話。
像是同意這個商量了。
蕭北聲試探地緩緩松開了手。
蘇曼乖乖的,沒有像剛才那樣反抗。
看這個樣子,是真的被蕭北聲唬住,同意不鬧了。
結果,蕭北聲剛微微退開她身前,蘇曼冷不丁地抬起腿,往他的兩腿之間,狠狠踢去——
在踹中要害之際,蕭北聲眼疾手快攔住了她。
下一秒,蘇曼重新被摁回了鏡子前。
“蘇曼,你以為我跟你開玩笑?”
蕭北聲惡狠狠的,眼睛里透出危險的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