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臥的門虛掩著,里面的燈是開著的。
蘇曼有直覺,感覺蕭北聲就在里面。
她推門而入,卻沒看到人。
剛往里走,門后閃出來一個人影,從蘇曼身后摟住了她,蘇曼嚇得驚呼,卻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。
蕭北聲戲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:“噓——很晚了,你這樣會擾民?!?
他身上穿著深灰色浴袍,一身清冽清新的雪松香氣,應(yīng)該是剛沐浴出來,周身還氤氳著水汽,黑亮的發(fā)被打濕,耷拉在額前,沒了平時的凌厲,倒是有幾分唇紅齒白的清俊。
“關(guān)于你說的,你家的套沒有我的尺寸,”蕭北聲耿耿于懷,“我的尺寸是最大號,怎么,喬時晏這么弱?你到底看上他什么?”
蘇曼:“......”
她收回剛才夸他唇紅齒白的話。
“不是胃疼嗎?”蘇曼說。
“剛才疼,你一來就好了?!笔挶甭曔@話說得平平淡淡,
他只是在表述一個事實(shí),但是那雙桃花眼和那張俊臉,卻很容易讓人誤會他是在曖昧挑情。
蘇曼問:“那還要不要給你下面?”
蕭北聲凝著她的眼睛,忽然嘴角一勾,眼底掀起一陣壞。
蘇曼意識到自己剛才那句話仿佛還有另一層意思,惱羞成怒:“蕭北聲,你腦子里都在想什么?”
“我可什么都沒說,是你自己腦子里廢料一大堆,反倒反咬一口。是不是喬時晏不能滿足你,導(dǎo)致你欲求不滿,腦子里總想這些東西?”
蘇曼說:“我不是過來跟你拌嘴的,深更半夜叫我過來,你就不擔(dān)心,我丈夫會發(fā)現(xiàn)?”
“不擔(dān)心,”蕭北聲摩挲她的下巴,眼神深邃,帶著危險的侵略性,“你們已經(jīng)申請離婚了不是嗎?我沒記錯的話,今天是你們的離婚冷靜期......第七天吧?”
蘇曼愕然:“你知道了?”
難怪他今晚嘴里沒一句正經(jīng)話,感情全是在試探她。
“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事?”蕭北聲自鳴得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