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時晏嘆了一口氣,低頭看卷宗。
申齊進門來找喬時晏,剛好撞上路娜往外跑,“誒?路娜這是怎么了?”
路娜跑遠了,申齊再看辦公室里惹禍的那一位,還安坐不動,穩(wěn)如泰山。
“你又訓人小姑娘???路娜業(yè)務能力是欠缺了一點,但是好在虛心肯學嘛!你就不能憐香惜玉一點?把人罵哭了,多傷感情啊?!?
“這兒是談工作的地方,為什么要談感情?”
“喲呵!你現(xiàn)在是清高了,人小姑娘為了你辭了大廠的工作,跑來咱們這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廟幫忙,那時候你怎么不說不談感情?咱們得講道義,不興過河拆橋。”
說到這個,喬時晏瞬間沒有剛才那么有底氣。
“我沒教訓她,她約我周末看演唱會,我拒絕了她,還告訴她,我已經已婚了,以后要保持一點距離?!?
申齊罵:“癡線!誰不知道你已婚?你不覺得你現(xiàn)在才強調這個有點晚嗎?早干嘛去了?不跟你說了,我哄小姑娘去?!?
路娜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前,哭個不停,面前的一包紙巾,被抽空了大半包。
申齊和圭俊民圍在她身邊:
“路娜呀,別哭了,時晏他就這樣,念書的時候就是個死直男,全部的智商全用在打官司上了,更別提,有什么情商?!?
“不就是看演唱會嘛!時晏不跟你去,還有申齊?。∩挲R也單身,陪你去沒人管著他,雖然圭大哥也想去,但是老哥家里的那位也管得嚴?!?
“我不明白,”路娜哭得肩膀一抽一抽的,“之前還好好的,怎么就突然這樣。”
他們最近相處得很愉快。
有了路娜為了喬時晏從排名前十的大牌東家辭職,奮不顧身來幫忙這個前提,喬時晏對路娜有了一層感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