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傾覆下來。
蘇曼完全沒有躲避和抵抗的余地。
皮衣外套被扯下來,她被紅裙勾勒的曲線暴露無疑。
蕭北聲眼尾泛紅,晴欲漸濃,染上了他的眼瞳。
這一幕,卻激起了蘇曼內(nèi)心深處,最令她恐懼的記憶——
也是生日。
也是這樣的場景。
一個個男人,將剛滿十八歲的她壓在桌子上。
......
蕭北聲就要將蘇曼的裙擺往上提時,蘇曼突然痛苦抽泣起來。
蕭北聲身子一僵,停下動作,看向她。
只看到她的眼角,有一道清淚往下流,不會停似的。
她開口了,“你記不記得,我跟你說過,我十八歲生日的時候,經(jīng)歷過什么?你估計已經(jīng)忘了,畢竟那段婚姻,你可能壓根沒有走心。蕭北聲,你這樣,跟那些人渣有什么區(qū)別?!?
蕭北聲臉上劃過一抹慌張。
蘇曼沒看到。
她抱住了他,將他的身子壓向自己,弓起身,發(fā)了瘋似地,一口咬在了他的肩頭。
扣在他的后腰的雙手,重重用力。
直到感覺指甲嵌進了他的肉里。
蕭北聲悶哼。
他沒有立刻推開蘇曼,蘇曼也繼續(xù)死死咬他,并且用上全身能使出的所有力氣。
良久,她感到嘴里有腥甜漫開,蘇曼這才微微松開了齒關(guān)。
可是蕭北聲還是沒推開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