給蘇曼發(fā)送騷擾短信的人,如果她沒猜錯,基本就可以確定是蕭北聲......可是既然是這樣,為什么蕭北聲表面不承認(rèn)?他不是那種敢做不敢當(dāng)?shù)娜恕?
還有她無意撞到的,蕭北聲的生意。
他要是真的做那種生意,以后蕭氏這條船,豈不是要駛向不歸路?
她該怎么做?
要看著蕭北聲繼續(xù)錯下去,還是出手阻攔?
......
蘇曼滿腹心事,摸出包包,在里面翻找鑰匙。
一場暴雨,不僅把她渾身淋得濕透,包包也淋濕了。
她的心緒還在今天蕭北聲的事情上面,有些魂不守舍,鑰匙也一直沒能摸到。
“能找到嗎?”
冷不丁,一個男人的聲音,在蘇曼身后響起。
蘇曼嚇得手一抖,包包和剛摸到的鑰匙,一起掉到了地上。
男人走上前,彎下身子,撿起了她的包包和鑰匙,包包里的東西散落了一地,他還悉心幫蘇曼一件件地?fù)炱饋?,裝回包里。
等他做完這一系列動作,站起身,將包包和鑰匙遞回了蘇曼手里,“好久不見,蘇曼。”
蘇曼看著方之鳴那張臉上揚(yáng)著和善笑容的臉,一時怔怔失神,忘了語。
“怎么了?不認(rèn)得我了,還是不記得我了?也沒有很長時間,不會就這么把我忘了吧?”方之鳴還是在笑。
他曬黑了許多,膚色從黃白調(diào),變成了小麥的深色。
頭發(fā)更長了,原本就是三七分的藝術(shù)卷發(fā),現(xiàn)在留成了一個馬尾。
臉上也添了皺紋,笑起來,眼角有幾縱深淺不一的溝壑。
這一年多,他仿佛也經(jīng)歷也很多。
“方監(jiān)制。”蘇曼愣了半天,才叫了他一聲。
方之鳴舉起鑰匙,在她面前搖了搖,“不開門,請我進(jìn)去坐一坐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