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是蘇曼知道,自己可以走了。
她換上了自己的衣服,還濕漉漉的,一穿上,整個人黏膩難受。
對比以前,即便是沒跟蕭北聲結(jié)婚的時候,每次結(jié)束,蕭北聲都要讓高勛給蘇曼準(zhǔn)備好一套新的衣服。
比起現(xiàn)在,待遇還真是一個天,一個地。
蘇曼不禁哂笑,蕭北聲還真是身體力行告訴他擁有過的女人,沒有了他的寵愛,他也就會一并收回那些體貼和溫柔。
蘇曼還在鏡子前慢吞吞地穿衣服,蕭北聲深深地抽了一口煙,接起了電話:“喂。”
他說著電話,目光卻望向蘇曼的方向。
在蕭北聲的注視下,蘇曼硬著頭皮,穿好了衣服,一聲不吭,默默出了門,關(guān)門的時候,她還小心翼翼,當(dāng)心被電話那頭的人聽到。
看著蘇曼徹底消失在門外,蕭北聲這才回復(fù)洛顏:“是,我出門了。”
“你去了哪兒?”
“我今晚不回家。”
蕭北聲沒有直接回答。
洛顏不依不饒:“你去開房了。和誰?是哪個我認(rèn)識的女人,還是隨便叫的女人?”
“這些不是你該管的事?!?
“我們是夫妻......我有義務(wù)知道。北聲,你這是出軌?!?
“哦?我們沒有領(lǐng)證,并不是法律意義上的夫妻,那場婚禮,也是你自己一個人堅持要完成的,我連到場都沒有?!笔挶甭曂鲁鲆粋€煙圈,把煙蒂捻滅在了煙灰缸里。
那頭的洛顏似乎收到了很大的刺激,她踹翻了什么東西,桌子應(yīng)聲而倒,還有一些乒乓聲響。
她歇斯底里,狂躁地罵起來:“草!草!!我又哪里惹你了,你要這樣對我??。∥覟槟阕龅?,還不夠嗎?。”甭?.....我好痛苦,你不要這樣好不好......”
到后面,洛顏的聲音變得壓抑,痛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