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曼覺得自己要窒息了。
“撩完就跑,故意的?”蕭北聲問。
他早就知道蘇曼這段時間在鬧什么脾氣。
他也縱著她。
畢竟不做保護措施,故意攔著她不給她吃藥,是他有錯在先,他都認(rèn)了,就等蘇曼消氣。
可是蘇曼反倒先沉不住氣,上門來挑釁了。
蘇曼仰起頭,也不裝了,“對,故意的。你要是敢碰我一下,我就跟你離婚?!?
蕭北聲:“......”
他端起蘇曼身后的牛奶,大口大口喝起來,喉結(jié)在蘇曼眼前聳動,蘇曼都看傻了。
蕭北聲把牛奶一口氣喝完,最后把杯子倒扣過來,“喝完了,一滴不剩?!?
他松開了蘇曼,回到了自己的椅子上坐下,又恢復(fù)了那副清冷的冰山模樣,重新埋頭,處理他的財報,“麻煩蕭太太幫忙把杯子端走,一會兒我工作結(jié)束,我會洗干凈。”
蘇曼怔了怔。
就這?
這就沒了?
他抗住了誘惑?
蘇曼端過牛奶盤,磨磨蹭蹭地走出書房,關(guān)上門,還有些不敢置信。
蕭北聲這廝也太淡定了,推開她推開得這么干脆利落。
是他太能忍,還是她對他沒有吸引力?
蘇曼回到房間,對著鏡子照了照。
難道是她的魅力衰退了嗎?
她覺得......自己還是挺有姿色的呀......
蘇曼很郁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