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初初的父親呢?
也許父親已經(jīng)不在了。
唯一的男丁,家里的長子,慕初初的哥哥,坐了牢,只剩下兩個女人相依為命。
蕭北聲和高勛兩個大男人站在狹窄的空間里,把本就不寬敞的客廳,顯得更為逼仄,天花板仿佛更低了。
里頭,一間房間的門打開。
慕初初從里面走了出來。
從那天帶著孕檢單找蘇曼之后,這還是蘇曼再一次見到慕初初。
慕初初比那天在餐廳,顯得更消瘦。
本來就干癟的身材,現(xiàn)在瘦骨嶙峋,細瘦的手腕,從寬大的t恤袖口里伸出來,輕飄飄擺動,乍一看,像是一只骷髏的手。
臉上也更憔悴了。
看得出來,這些天慕初初沒少哭。
應該也一直在失眠。
眼下的黑青,上了粉底都遮蓋不上。
人一旦沒了精氣神,就連頭發(fā)都會失去光澤。
“蕭總,你終于肯來見我了?!彼粗挶甭暎劾镉邪г?,但是更多的是情衷。
蘇曼嘆氣,多傻的小姑娘啊,明明蕭北聲都下這么狠的手了,慕初初還在對他抱有幻想。
“我不來,這場鬧劇怕是沒法結(jié)束?!笔挶甭曊f。
慕初初看了眼高勛,問蕭北聲:“高特助不打算回避一下嗎?蕭總,我們談話,讓外人在場,不太好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