梅姨扶著蕭老夫人上樓,不禁有些疑惑:“老夫人,少爺醉成這幅樣子,為什么不干脆讓少爺少夫人留下休息?也不知道這樣回去,少夫人一個人能不能應(yīng)付得了?!?
蕭老夫人神秘一笑:“你還不夠了解北聲,你真以為北聲醉了?”
“少爺沒醉?我看他,都撒酒瘋了!”
“你什么是時候看北聲真的徹徹底底的醉過?他不想醉,誰也不能讓他醉,他要是醉了,那是他想醉了。”
梅姨困惑:“老夫人,您說的,彎彎繞繞的,我怎么像是聽明白了,又不太明白......”
“哎呀,說白了,就是他壓根沒醉,他裝的!”
“裝的?為什么要裝?”
“你沒聽他說嗎?我們霸占蘇曼一整晚了,他是嫌我們累著他的媳婦兒,擔心媳婦兒呢。要是留下來休息,小曼的性子估計會忙到最后一個,所以他裝醉,讓蘇曼跟他一起離開了?!?
梅姨恍然大悟,“原來是這么回事兒!我還說呢,怎么一個醉成這樣的人,少夫人還扶得動,感情是裝的。沒想到,少爺平時冷冰冰的,原來這么疼老婆呢。”
“也不知道隨了誰,一點不像他爸爸,倒像他爺爺。”
說到已經(jīng)去世的老爺子,蕭老夫人臉上的笑淡了下去,也不說話了。
梅姨見狀,立刻轉(zhuǎn)移了話題:“今天先頭那位,帶著洛顏小姐過來,我都替少夫人捏了一把汗。不過,少夫人不愧是老夫人您挑的孫媳,一點不慌亂?!?
陶謹玫早就跟蕭北聲的父親離婚了,老宅所有人,私底下都叫陶謹玫“先頭那位”。
蕭老夫人冷哼一記:“陶謹玫這么護著洛顏,我才八成是這兩個人私底下,已經(jīng)有什么利益往來了。洛家不干凈,陶謹玫沾了他們家的生意,能干凈到哪兒去?遲早有一天玩火自焚!”
想了想,她又說:“小曼聰明,又懂進退。那個徐江教授,明明不是北聲打點好的,可她為了維護北聲的面子,在我面前,還是說那是北聲的功勞。我猜,那個徐江要么是沒跟洛顏談攏,臨時叛變,要么,是小曼提前找到了徐江,策反人家了。如果是前者,那還好,如果是后者......”
蕭老夫人搖搖頭。
梅姨問:“是后者不好嗎?少夫人聰明,什么事都能應(yīng)付得來,對少爺來說是個助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