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了從喬梁這邊想辦法,周俊濤還真想不出其他可以快速搞到錢的路子,因為喬梁手頭的權(quán)力,其實就是可以快速致富的便捷途徑。
兩人邊吃邊聊,喬梁知道周俊濤酒量不太行,故意主動勸酒,讓周俊濤多喝點,老話說的好,酒后吐真,說不定待會喝多了,可以套周俊濤的話,這個妹夫?qū)嵲谑翘闯A?,如果說上一次周俊濤跟他提出要來松北干點小工程,喬梁還沒放在心上,那這次周俊濤專程過來,再次提出這事,喬梁顯然重視起來了,以他對周俊濤的了解,對方就是個老實巴交的人,現(xiàn)在突然有這樣的念頭,而且滿口謊話,喬梁不得不擔(dān)心周俊濤是不是碰到什么事了。
幾杯酒下肚,周俊濤有點不甘心,又道,“哥,要不你把我調(diào)到松北這邊來算了,我過來跟著你干?!?
“俊濤,這恐怕不太合適?!眴塘簱u了搖頭,他一直不希望自己的親人利用自己的權(quán)力去謀求什么,周俊濤的想法喬梁并不支持,最主要的是周俊濤并不是這塊料,以對方的性格,在縣體育中心那種閑散事業(yè)單位干著最合適,要和別人勾心斗角的話,周俊濤估計被人賣了還幫別人數(shù)錢。
周俊濤見喬梁連這也不答應(yīng),心里愈發(fā)失望,沒來由的對喬梁生出了幾分怨氣,他還是喬梁的妹夫來著,而且喬梁就只有喬慧這一個妹妹,這種小事對喬梁來說就是舉手之勞,結(jié)果喬梁都不愿意幫忙,這還算啥親哥?
喬梁看出周俊濤不大高興,解釋道,“俊濤,不是我不愿意給你調(diào)過來,主要是你不合適,相信我,在縣體育中心那種單位是最適合你的,工作輕松,又不會有什么壓力,在zf部門工作,沒有你想的那么輕松,再者,你要諒解我的難處,作為松北縣的主要領(lǐng)導(dǎo),我要以身作則,更不能帶頭以權(quán)謀私?!?
周俊濤沉默著沒說話,他覺得喬梁說的都是借口,只是不想幫他調(diào)動罷了,什么叫以權(quán)謀私?有幾個領(lǐng)導(dǎo)不這么干的?
“俊濤,好好在縣體育中心上班,不要有那些雜七雜八的念頭。”喬梁再次說道。
“哥,我只是想換個工作,再說了,您都沒把我調(diào)過來,怎么知道我不合適?”周俊濤不太樂意地說道。
“呵呵,俊濤,我還不了解你嗎?你就適合干那種簡單輕松點的工作,壓力太大的你受不了?!眴塘盒Φ?。
“哥,那是年輕的時候不懂事,就圖個安逸,現(xiàn)在我也想上進。”周俊濤道。
見周俊濤如此堅持,喬梁皺了皺眉頭,“俊濤,跟我說實話,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了?”
“哥,沒有啊,你怎么老是那么問?!敝芸拖骂^假裝吃菜。
“行吧,那我不問,喝酒。”喬梁端起酒,再次和周俊濤干了一杯。
兩人喝著酒,陸陸續(xù)續(xù)喝了兩瓶后,喬梁再次問道,“俊濤,你真沒什么事?”
“哥,真沒有?!敝芸笾囝^道,他這會有點喝高了。
“嗯,沒有就好?!眴塘旱c頭,嘴上如此說,喬梁看著周俊濤卻是眉頭緊擰,他始終覺得周俊濤有啥事瞞著,但到了這份上,周俊濤都不肯說實話,喬梁知道再問下去也沒用。
喝到最后,喬梁問道,“俊濤,你是自己開車過來的,還是搭車過來的?”
“我搭車過來的?!敝芸凵耖W爍了一下,說道。
“那我安排車子送你回去?!眴塘赫f道。
“哥,不……不用了,晚上我在松北住一晚。”周俊濤擺手道。
“也行?!眴塘狐c點頭。
兩人從飯店離開,喬梁要給周俊濤訂酒店,周俊濤連忙道,“哥,我已經(jīng)訂好酒店了?!?
“是嗎?”喬梁疑惑地看了對方一眼,對方今天過來,顯然就是打算留下來過夜的,連酒店都訂好了。
“你訂的酒店是哪一家?我送你過去。”喬梁又問。
“松北酒店?!?
喬梁聽了點點頭,讓司機開車先送周俊濤去松北酒店,到達酒店后,喬梁跟著下車,道,“俊濤,我送你上去。”
“不用,哥,我自己上去,我還沒喝醉呢?!敝芸龘u頭道。
“那行,你慢一點。”喬梁微微點頭,也不跟周俊濤太客氣。
目視著周俊濤走進酒店,喬梁眉頭緊擰,上車后,拿出手機就給妹妹喬慧打了過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