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梁嘿嘿一笑,“啥樣的事算是壞事?”
葉心儀瞪了喬梁一眼,“你說呢?”
“我不知道?!眴塘旱馈?
“你當(dāng)然知道?!比~心儀道。
喬梁抬腳一下踢上門,“或許我現(xiàn)在知道了?!闭f完喬梁一把抓住葉心儀胳膊。
葉心儀一看門被喬梁踢上,頓時緊張起來,“哎,哎,別關(guān)門,別……”
“為啥不關(guān)門?”喬梁湊近葉心儀。
葉心儀臉紅紅地,“你找死啊,這是在辦公室,萬一讓別人看到……”
“在辦公室怎么了?我們干啥了怕人看到?”喬梁笑嘻嘻道,“照你這話,是不是不在辦公室別人看不到就可以了?”
“不,不行,不可以?!比~心儀下意識道。
“不可以那你剛才干嘛那么說?”喬梁神色一下嚴(yán)肅起來,“小葉同志,這我可要批評你了,看你腦子里整天想什么亂七八糟的東西,年輕人,要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要積極向上,要陽光開朗,可不要整天尋思這些兒女情長的低級下流的東西……”
“喬梁,你——”葉心儀被喬梁這話氣地腦袋發(fā)脹,尼瑪,這都什么事啊,一直是他在調(diào)戲自己,這會反倒他來教訓(xùn)自己給自己上課,好像自己在調(diào)戲鉤引他一般。
“我怎么了?”喬梁繼續(xù)一板正經(jīng)地看著葉心儀,“小葉同志,回頭我要好好給你上上思想課,幫你樹立正確的人生觀價值觀和世界觀,這個三觀不正啊,對年輕人的成長是很有害的,特別是你這種貌美如花的年輕女人……”
葉心儀實在聽不下去了,尼瑪,這貨太能說了,嘴巴上斗不過他,那就走!
葉心儀一把掙脫喬梁,接著打開門,轉(zhuǎn)身就往外疾走。
葉心儀邊走,腦子里突然想到自己第一次和喬梁發(fā)生那種關(guān)系就是在松北,那晚自己喝醉了,喬梁送自己回宿舍,自己錯把喬梁當(dāng)成了衛(wèi)小北,死死抱住不放,結(jié)果就給了喬梁機會,這貨在床上瘋狂起來確實厲害,自己第二天走路兩腿都還有些發(fā)抖。
一想到這些,葉心儀不由呼吸急促,身心有一種異樣的感覺。
此時為何會有這種感覺,葉心儀也說不清楚。
喬梁看葉心儀走了,站在門口道,“葉書記,你剛才找我是啥事來?”
葉心儀一聽又停住轉(zhuǎn)身往回走,擦,剛才光顧緊張害羞了,把找這貨的正事忘了。
葉心儀走回來,“喬縣長,有個工作上的事情,我要跟你匯報一下……”
“葉書記請進——”喬梁笑容可掬把葉心儀讓進來……
葉心儀來找喬梁還真是有工作上的事情,這會開始給喬梁匯報,“喬縣長,我要給你說的是這個事情……”
半個小時后,葉心儀匯報完工作告辭離去,喬梁收拾了一下辦公桌,正打算下班,這時手機就響了,見是陌生號碼,喬梁接了起來,“你好,哪位?”
“您好,是喬縣長嗎?”電話那頭,響起了一個女人的聲音。
喬梁點著頭,“是我,請問你是……”
“喬縣長,我是姜輝的愛人,我有很重要的情況想跟您反映,不知道喬縣長能跟我見個面嗎?”姜輝老婆說道。
喬梁一聽是姜輝的老婆,心念一動,姜輝正在秘密地點被蔡銘海連續(xù)審訊,他交代出來的東西都是帶有爆炸性的,對外面的某些人具有巨大的殺傷力,在這種時候,姜輝的老婆怎么突然給自己打電話?
喬梁快速尋思著,眉頭一皺,“你找我有什么事嗎?”
“對,喬縣長,我找你有事?!苯x老婆道。
“嗯,那好,你說吧?!眴塘旱馈?
對不起,喬縣長,這個事情我只能見面了說?!苯x老婆道。
喬梁聞,挑了挑眉頭,“為什么要見面?電話上為何不能說?難道你是擔(dān)心電話被監(jiān)控?還是怕我給你錄音?”
“喬縣長不必如此多疑,我既然要見了面說,那自然是有我的理由?!苯x老婆道。
喬梁想了想,“你想什么時候見面?”
姜輝老婆道:“喬縣長您晚上有空嗎?如果可以的話,我希望咱們晚上見個面?!?
“晚上……”喬梁目光微凝,尼瑪,晚上,這娘們?yōu)楹我砩细约阂娒??為何不能白天?_l