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交易做不做?”
李銀魚沉思了片刻,直接答應(yīng),“做!”
雖然這柄短劍的確不般,切金斷玉、鋒利無比,她之前用過的武器沒有把比得過它,但此時此刻孰輕孰重李銀魚還是分得清的。
在她答應(yīng)的時候,寧天已經(jīng)伸手,把將她從窗臺上拽了回來。
李銀魚的傷口被牽扯到,疼痛難忍,她抽了口冷氣。
“別動?!睂幪旌鋈惠p聲說了句。
下秒,李銀魚看見這個絕情的男人手中多出排銀針,每枚不比頭發(fā)絲粗多少,刷刷刷,銀針如雨,瞬間落在她身上。
從肩頸到腹部,七根銀針扎在她身體里,可李銀魚感覺不到疼痛。
甚至她肋下的傷口疼痛都減輕了,連流血都減少了。
他還會醫(yī)術(shù)?
李銀魚眼睛瞪得更大。
“別碰銀針,扎上半刻對你的傷口恢復(fù)有好處?!睂幪斓f著,隨后道,“我也該替你去解決麻煩了?!?
他的話音剛落,樓的正門口就傳來大力的敲門聲,在寂靜的夜色里格外明顯。
“他們來了!”
李銀魚薄唇抿,額頭見汗,緊張又快速道,“你要小心,那些人有古武大師,很不好惹,他們背后的家族勢力很大,所以他們無法無天、手段很狠……如果對方真的要強行進來,你攔不住,那就別管我了?!?
沒想到李銀魚還能想著他,寧天反手將短劍彎起,扣成了個手環(huán)戴上了手腕,“沒事,不過群土雞瓦狗?!?
寧天轉(zhuǎn)身下樓。藲夿尛裞網(wǎng)
而李銀魚站在原地,還沒反應(yīng)過來,不知道是因為寧天輕松把短劍彎折成了手環(huán),還是寧天放那些人只是土雞瓦狗。
夜色下的桐山別墅靜謐無聲。
群黑衣黑褲的人,站在別墅門口。
他們都是那個紈绔章文杰的護衛(wèi),來自帝都章家,章家在帝都是流家族,此次行十?dāng)?shù)人來到西北,是來參加西北古武協(xié)會會長吳昌鼎壽宴的,領(lǐng)隊的就派了小輩里的章文杰。
章文杰此人并不是古武者,除了是個章家少爺之外,別無所長,但異常好色,來到西北不到七天已經(jīng)玩壞了個女人。
這次弄死了個女學(xué)生之后,正打算換個口味玩玩,沒想到忽然被人騸了。
沒錯,就是騸,騸這個字本義是指閹掉動物,但章文杰的行為和畜生無異,所以對他用騸來描述也不過分。
李銀魚偶然救下個尋死的女孩,知道了章文杰的惡行,十分厭惡,于是就有了喬裝柔弱、被章文杰抓到房間里,而后她用剪刀騸了章文杰禍根的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