姚族長看形勢不對,就想派兵來守著,被偷走的都是錢??!
蕭云翰卻阻止了他,現(xiàn)在要是派兵鎮(zhèn)守,不是告訴所有人,這真是寶藏了嗎?不是讓他們更家發(fā)瘋一樣來搶奪?
現(xiàn)在這樣不聞不問的,他們反而拿不準(zhǔn),不會亂來。
當(dāng)然,如何解決這個寶藏,已經(jīng)迫在眉睫了。
蕭云翰雖然收服了樊族,姚族,實力雄厚,但是兩族畢竟比不上金族和蕭族,這兩族的人都掌握在國后手里。
雖說國后是他親娘,可是天家無親情啊,國后還防備著這個兒子能力太過出眾,搶走自己的權(quán)利,對蕭云翰并非完全信任。
國后才不過四十出頭,正是中年,精力和野心最旺盛的時候,可不想早早交出權(quán)利。
而且國后也并非完全掌控兩族,金族是一直想要奪回王位,讓金族人做大金的皇帝,而不是蕭族的女人坐這個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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可以說,現(xiàn)在大金的局勢也很復(fù)雜的,現(xiàn)在姚族的粉色鹽礦又給這個復(fù)雜的局勢多了些變故。
溫窈每天都在調(diào)查大金各族的情況,看著足不出戶,其實并不閑著,想要在亂局之中沖出自己的路來,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。
國后對鹽礦也是垂涎三尺,吩咐蕭云翰,蕭族必須占據(jù)最多的份額,不能便宜了別人,尤其是金族,想都不要想的。
可是金族也不是善茬,大金的宰相就是金族現(xiàn)在的族長,一直和國后暗中作對,氣的國后牙癢癢。
蕭云翰當(dāng)然也想獨(dú)霸鹽礦,可是現(xiàn)實不容許啊。
國后想起姜玉衡來,他要是在這兒,肯定能給自己出出主意,忍不住和蕭云翰發(fā)牢騷:“他這時候倒是想盡孝了,都不敢認(rèn)人家,有什么用啊?白費(fèi)功夫,給他寫信,讓他早點兒回來。”
蕭云翰道:“姜先生重情重義,難得的性情中人,母后能信任他,不也是因為這點兒的嗎?
就算不能相認(rèn),姜先生能和生父母相處,也是高興的,不會留下遺憾,我會給他寫信,回不回來就難說了?!?
國后臉色好看一下,又道:“你妹妹辦宴席,朕讓御廚過去幫忙,你也幫襯一些,別讓那些不開眼的欺負(fù)了?!?
“兒臣知道的,金族最近可不安分,母后還是敲打敲打,如此下去,怕是要生亂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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國后道:“朕何嘗不知道呢?只是宰相那個老東西不好下手,金族占據(jù)鐵礦,擁有最多的鐵匠,真打起來,大金剛剛安穩(wěn)的局勢,又要亂了,苦的只是百姓了?!?
蕭云翰:“母后一片苦心,都是為了大金,可惜那些老東西卻不懂,都是自私自利之輩,母后辛苦了?!?
“你知道就好,趕緊讓姜玉衡回來吧,朕需要他?!?
“是,兒臣這就去安排?!?
告辭了國后,蕭云翰直接去了溫窈的公主府里。
沒想到屋子里多了個年輕俊美的美男子,蕭云翰的眼神有些耐人尋味了,“哪兒找的小男人???”
溫窈:“不會說話就閉嘴,什么小男人啊?人家好好一男人,讓你說成什么了?這是蕭司予那個混賬要喂猛獸的,你說說,她這么枉顧人命,都沒有人管管?”
蕭云翰坐下,在溫窈這兒,他才感覺自在,不用防備,不用勾心斗角,真的很舒服。
“這個不稀罕,因為很多家族都有這個,還有斗獸場呢,現(xiàn)在天冷沒有開始,等春天的時候,斗獸場就熱鬧了,你會更看不下去?!?
溫窈:“說你們野蠻不開化,蠻夷之國,還真是不冤枉,都什么年代了,還玩兒這個?你來找我什么事兒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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蕭云翰指了指單子信:“他不用回避嗎?才幾天啊,我就失寵了,你多了新歡,不要大哥了嗎?”
溫窈沒好氣道:“什么新歡?你們不要臉,我還要呢,你先下去吧?!?
單子信紅著臉,躬身行了一禮,腳步匆忙退下了。
蕭云翰瞧著好笑,道:“不如你收了他吧,反正元銳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找到,你何苦為他守著?
就算將來他回來了,你貴為公主,他不過是姜族一個小公子,也是你為尊,讓他做個男寵?!?
溫窈想起元銳的身世,心里瞬間沉重起來,這都是什么事兒??!
“你今兒是專門來戳我心窩子的嗎?”
蕭云翰賠罪:“不是的,我錯了,找你是說正事兒呢,姚族那個鹽礦現(xiàn)在所有人都盯著呢,如何分配是個難題啊。
金族肯定要分一杯羹,甚至?xí){子大開口索要更多,一個弄不好,怕是要打起來的,你該不會故意的吧?盼著我們分不平,然后打起來?”
溫窈直不諱:“是啊,我故意的,你們可以不要,也可以不爭,反正寶藏就在那兒,誰想要各憑本事唄?!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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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真是狡猾的小狐貍啊,給哥哥出個主意唄,怎么辦才好呢?”
溫窈:“打唄,你們大金不是喜歡爭斗嗎?誰的拳頭大,誰就占的最多,多簡單?。。骸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