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薛源,你別瞎猜,沒有那種事?!比f虹回過神來,下意識地反駁道。
“萬虹,可我看你的反應(yīng),怎么感覺這里頭似乎真有點不一般的情況呢?!毖υ磻蛑o地笑道。
“胡說,怎么可能。”萬虹堅決搖頭,就算她真覺得吳惠文和喬梁的關(guān)系有點古怪,她也不會亂講,因為她很清楚,她和吳惠文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,她背井離鄉(xiāng)跟著吳惠文到江州,就是為了尋求將來能有更好的前程,她不可能做出對吳惠文不利的事情來。
萬虹說著話,看向薛源,“薛源,你別瞎猜疑,你有那心思,還不如想想咱們現(xiàn)在怎么辦。”
“咱們還能怎么辦,萬虹,我說過了,我喜歡你,如今我又是單身,咱倆隨時可以在一起?!毖υ囱凵耖W爍了一下,笑道。
“伍文文剛死,你就急著向我表白,你不會感到良心不安嗎?”萬虹幽幽地看著薛源。
“萬虹,你這話說的,伍文文的死是意外,又不是我害的,而且她那人太極端,每次跟我吵架就動不動拿命威脅我,我早都受不了了,沒想到這次她真出了意外。”薛源道。
“你們真的不是因為我才吵架?”萬虹再次問道。
“不是的,你別胡思亂想了,伍文文又不知道咱們倆的事,怎么會因為你跟我吵架?我之前就跟你說過了,我跟她感情不好,經(jīng)常吵架,這次也是因為別的事發(fā)生爭吵。”薛源眼睛閃了閃,笑道。
“那她才剛死,你就急著向我表白,是不是有點無情了?”萬虹盯著薛源。
薛源沒想到萬虹會這么說,一時有些無語,靠,這女人心海底針,女人的心思果然是讓人猜不透。
薛源心里無語,只能急中生智道,“萬虹,我和伍文文的關(guān)系以這種方式結(jié)束,也不是我愿意看到的,我雖然一直想跟她分手,但我也希望兩個人分手后都能各自過得好好的,只是我沒想到最后的結(jié)果會是這樣。”
薛源說完,做出一臉痛苦的樣子。
萬虹看到薛源的樣子,心里反倒有點責(zé)怪自己,覺得自己不應(yīng)該在薛源的傷口上撒鹽。
薛源這時候又道,“萬虹,說一句讓你覺得我有點冷漠的話,伍文文死了,其實反而讓我解脫了,我也能光明正大地追求你?!?
“薛源,你……”萬虹結(jié)巴了起來,她雖然跟薛源發(fā)生了關(guān)系,但從沒想過要接受薛源的追求,兩個人也不可能在一起,這會聽薛源如此說,萬虹苦笑道,“薛源,咱倆的工作和身份,是不合適在一起的?!?
“沒事,我會等你,等你覺得合適的時候,反正我這市長秘書可以隨時不當(dāng)?!毖υ纯粗f虹,一臉深情地說道,心里卻是悄然松了口氣,兩人當(dāng)然不可能在一起,他腦子進水了才會為了萬虹舍棄這市長秘書的崗位,他處心積慮想要控制萬虹,無非是為了自己這市長秘書能坐得更穩(wěn)一點,甚至謀求將來更大的利益,因此和萬虹保持地下關(guān)系才最符合他的利益。
薛源這時候從床頭柜的袋子里拿出早就準(zhǔn)備好的一個女式手提包,遞給萬虹道,“送給你?!?
“這包好漂亮。”萬虹眼睛一亮。
“你喜歡就好?!毖υ茨樕下冻鲈幟氐男θ?,只是片刻間就消失了,這手提包是他找人專門定制的,包里裝了竊聽器。
次日一早,薛源先是送萬虹離開酒店,然后自己又悄悄返回了酒店,將房間里的針孔攝像頭拆了下來,確保沒留下什么痕跡后,這才哼著小曲前往市大院上班。
薛源到達辦公室的時候,徐洪剛還沒到,薛源拿出手機看著昨晚拍下的視頻,視頻畫面里,萬虹的臉可以看得一清二楚,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薛源的臉時不時也入鏡了,但這也沒辦法,因為攝像頭拍攝的角度不可能只將萬虹拍進去,薛源跟萬虹躺在一起,難免也會被拍到。
薛源心想回頭還得把這個視頻重新剪輯一下,將涉及到自己的鏡頭全部剪掉,今后有這個視頻在手,萬虹就脫離不了他的控制,當(dāng)然,眼下他不會急著將這個視頻拿出來,這是最后迫不得已才需要用到的手段,現(xiàn)在他要盡可能地用‘感情’去籠絡(luò)萬虹。
薛源想了會心事,聽到門外傳來走路的聲音時,這才收回心神,將手機收了起來。
門外進來的正是徐洪剛,薛源連忙站了起來,恭敬道,“徐市長,您來了?!?
徐洪剛瞥了薛源一眼,淡淡點了點頭,往里頭的辦公室走去,走到門口時,徐洪剛突然停住腳步,“薛源,你進來一下?!?
薛源微微一怔,忙不迭點了點頭,跟著徐洪剛往里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