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馬隊,咱們這是要對小張進(jìn)行審訊嗎?”一名隊員問道。
“你就當(dāng)是吧。”馬明砸了砸嘴,事情搞成這樣,馬明心里也是煩躁不已。
交代完兩人,馬明道,“這事你就交給你們兩個,無論如何都要看緊了張原,我現(xiàn)在先去陶局那一趟?!?
馬明說完快速上樓,來到了陶望的辦公室。
陶望這會也才剛到辦公室一小會,看到馬明,陶望板著臉訓(xùn)斥道,“馬明,看看你辦的什么事,一個大活人就在你眼皮底下溜了,你就是這么辦案的?蔡局長把這么重要的案子交給你,我看你是玩忽職守。”
“陶局,是我失職?!瘪R明默然道,這時候也不反駁。
“你豈止是失職,我看你是瀆職。”陶望斥責(zé)道,一邊又指著手表,“你看看現(xiàn)在幾點,因為你的失職,一大清早就讓這么多人跟著你折騰?!?
馬明聽了連忙道,“陶局長,現(xiàn)在當(dāng)務(wù)之急是對姜輝進(jìn)行追捕?!?
“這還用得著你教我嗎?”陶望瞪著馬明,“等你提醒,黃花菜都涼了?!?
就在馬明和陶望對話時,從省城黃原往松北的高速公路上,蔡銘海拿著手機猶豫了一下,最終還是給喬梁打了過去。
這會時間還早,蔡銘海不知道喬梁是否起來了,他原本不想這么早打擾喬梁,但想想還是覺得要盡快通知喬梁。
蔡銘海電話打過去,喬梁幾乎是第一時間接了起來,蔡銘海有些意外,“縣長,您這么早起來了?”
“不早了,都六點多了,早起運動一下?!眴塘赫f話還喘著粗氣,他這會正在小區(qū)外面的馬路邊跑步,蔡銘海這么早打過來,喬梁不用猜也知道對方肯定是有事,問道,“老蔡,這么早打過來,什么事?”
“縣長,姜輝跑了?!辈蹄懞?嘈?。
“姜輝跑了?”喬梁愣住,不可思議道,“姜輝怎么會跑了?他被你們關(guān)著,難不成還長了翅膀不成?”
蔡銘海將事情的原委大致解釋了一下,喬梁聽了一臉無語,整個辦案小組的人都被人下藥了,還能有這種事發(fā)生?
“那現(xiàn)在是什么情況?對姜輝進(jìn)行追捕了嗎?”喬梁問道。
“我已經(jīng)和陶望通了電話,由他親自部署抓捕行動,我現(xiàn)在也在趕回去的路上。”蔡銘海答道。
喬梁聽到蔡銘海從黃原趕回來,不由皺了皺眉頭,蔡銘海才剛?cè)W(xué)習(xí)就請假,難免給學(xué)校的領(lǐng)導(dǎo)留下不好的印象,但發(fā)生這樣的事,喬梁也知道蔡銘海必須回來一趟,那個陶望顯然是靠不住,甚至喬梁不無惡意地揣測,姜輝逃跑,陶望有沒有在其中扮演某種角色。
兩人通著電話,喬梁并不知道在距離他不遠(yuǎn)處的酒店里,今天早早起來苗培龍,這會正在酒店里送別徐洪剛和蘇華新,蘇華新因為下午還有公務(wù)安排,所以他中午就得趕回黃原,因此,蘇華新早上就要出發(fā)。
苗培龍剛陪著徐洪剛和蘇華新在酒店吃完早餐,這會正送兩人到停車場。
苗培龍一邊殷勤地幫蘇華新打開車門,一邊道,“蘇書記,歡迎您以后到松北來視察?!?
“會的。”蘇華新微微一笑,看了苗培龍一眼,“培龍同志,這次有勞你了,感謝你的招待?!?
“蘇書記,這些都是我該做的,您千萬別跟我見外?!泵缗帻埫奸_眼笑,又道,“蘇書記,我已經(jīng)安排了人,回頭就將姥姥的墓好好清理一下,順便修繕一番?!?
“清理一下就行了,其他就不必了?!碧K華新擺擺手,看著苗培龍,“培龍同志,你有這份心就行了?!?
一旁的徐洪剛道,“苗書記,你就按蘇書記說的去做,蘇書記畢竟剛調(diào)過來,別搞什么對蘇書記影響不好的事。”
“是是,我明白?!泵缗帻埫Σ坏c頭,心里琢磨著那就等過一段時間再搞,等弄好了再跟蘇華新匯報,蘇華新也不可能真的生氣,指不定心里還得夸獎他呢。後續(xù),搜維幸弓鐘呺,由“楚駱完”三個字拼音首字母和阿拉伯?dāng)?shù)字零零零七二四組成。如今的苗培龍是打定了主意要攀上蘇華新這座大靠山,不放過任何一絲討好蘇華新的機會,有機會要緊緊抓住,沒機會就要創(chuàng)造機會。
總之,一切宗旨就是討得蘇華新的歡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