喬梁在包廂等了約莫二十分鐘,蔡銘海匆匆趕來,一進入包廂,蔡銘海就致歉道,“喬縣長,讓您久等了?!?
“沒事,反正我今晚也沒啥安排?!眴塘盒π?,“倒是你,這么忙還要特地趕過來?!?
“今天的事忙完了,晚上可以放心坐下來吃飯?!辈蹄懞PΦ溃靶┤兆幽穷D飯,兩人還沒開始吃,蔡銘海就因為黃紅眉尸體被火化一事著急離開了,兩人的第一頓飯都沒有吃成。
喬梁顯然也是想到了前幾天的事,笑道,“那今晚我們就喝幾杯,也算是歡迎你到松北來工作。”
喬梁說著讓服務員開始上菜,并且要了一瓶白酒。
蔡銘海這時候主動站起來,道,“喬縣長,我來倒酒?!?
見蔡銘海已經搶先一步從服務員手里接過酒,喬梁也沒多客氣。
“黃紅眉的案子有什么進展嗎?”喬梁問道。
“有一點,但還不算突破xi
g進展。”蔡銘海答道。
“嗯,說來聽聽?!眴塘簩@事很關注。
“目前查到了黃紅眉墜河的第一地點,是宏輝賓館808房,根據(jù)賓館服務員的口述,當晚黃紅眉進入房間陪客人,后來客人先行離開了,但黃紅眉沒有走,賓館的工作人員也是事后才知道黃紅眉墜河了?!辈蹄懞Uf道。
喬梁一聽又是跟宏輝賓館有關,眼里閃過一道精光,心想自己猜的或許沒錯,這事恐怕還真的跟姜輝脫不了關系,看最新章節(jié)請到求書幫上看。畢竟這宏輝賓館是姜輝旗下的產業(yè),黃紅眉偏偏就是在這宏輝賓館墜河的。
突地,喬梁興起了疑問,問道,“一般酒店賓館的房間都有在窗戶上做防護措施,宏輝賓館難道沒有?”
“沒有?!辈蹄懞u了搖頭,道,“而且宏輝賓館恰好是依河而建,正面是面向馬路,背面則是緊挨著內溝河,黃紅眉所在的808房正好在背面那一側。”
聽到蔡銘海的回答,喬梁眉頭微皺,轉而又問,“那808房里的客人呢,查清底細沒有?”
“問題就在這?!辈蹄懞@了口氣,“賓館的工作人員說當晚的監(jiān)控壞了,他們不知道那位客人是誰,而且那位客人入住房間也沒有做身份登記?!?
“這騙誰呢,把別人當三歲小孩嗎?”喬梁怒道,這個答案他一聽就不相信。
蔡銘海同樣苦笑,“可不是嘛,簡直是把我們辦案人員當傻子。”
“現(xiàn)在賓館的身份信息登記系統(tǒng)不都和你們警局聯(lián)網嗎?你們從內部系統(tǒng)也查不到那個客人的信息?”喬梁問道。
“查不到?!辈蹄懞u了搖頭,頗有些意味深長道,“黃紅眉是在我到任之前的前一天墜河死亡的,如果說她的死真的跟那位神秘客人有關系,那么,有可能在她墜河當晚,他的信息就被人從我們內部聯(lián)網系統(tǒng)里刪除了,賓館那邊更是直接毀壞了當天的監(jiān)控,并且是徹底損毀,連恢復都恢復不了。”
“這真的是一步慢,步步慢?!眴塘旱吐暷剜?,如果蔡銘海早到任兩天就好了。
“喬縣長,這個案子現(xiàn)在有些復雜,不過你放心,我會查個水落石出?!辈蹄懞`嵵氐?,他是老刑偵,這種疑難案子更激發(fā)了他的斗志。
“我對你是有信心的,就怕一些人為的阻力會影響你破案?!眴塘禾袅颂裘碱^。
聽到這話,蔡銘海眉頭微蹙,現(xiàn)在案子偵辦初期,他就已經感受到了背后有一只無形的手在cāo控和阻撓他辦案,喬梁說的情況完全是有可能存在的。
“這個宏輝賓館,你知道是誰的產業(yè)嗎?”喬梁道。
“我知道,賓館的老板是姜輝,松北縣商會的會長?!辈蹄懞|c了點頭,這幾天辦黃紅眉的案子,他將黃紅眉涉及到的人和事以及事發(fā)地的相關場所都查了個一清二楚,所以對姜輝也有所了解。
“這個姜輝,在松北可以說是神通廣大吶?!眴塘喊櫭嫉?。
“不管他多么神通廣大,只要他犯了法,就難逃法律的制裁,沒有任何人可以凌駕于法律之上?!辈蹄懞I裆珓C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