尚可在原地站了一會,很快就換上一副笑容,朝劉瑩走了過去。
“瑩瑩,走吧,別坐在這了,去打兩把高爾夫吧。”尚可走到劉瑩跟前笑道。
“不了,晚上沒心情?!眲摀u了搖頭,看著尚可,“剛剛我說的話是認(rèn)真的,咱倆并不合適,我希望你能聽進去。”
尚可聞呵呵一笑,并沒有說啥。
這時候,不遠處的劉昌興朝尚可招了招手,尚可見狀,和劉瑩打了聲招呼,就先走了過去。
“小可,不早了,我們也得準(zhǔn)備回去了?!眲⒉d笑道。
“好?!鄙锌牲c點頭,回頭看了劉瑩一眼,欲又止。
劉昌興這時對劉廣安道:“廣安,那我們就先走了,回頭先把日子挑好了,咱們好好辦一下這個訂婚宴。”
“可以?!眲V安滿臉笑容地回應(yīng)著,“興哥,到時候你可得過來?!?
“那肯定的,小可的訂婚宴,我當(dāng)然是要參加的。”劉昌興微微一笑。
兩人又寒暄了幾句,劉昌興帶著尚可上車離開。
回去的路上,尚可道:“舅舅,訂婚這事,瑩瑩好像反對地挺激烈?!?
“不用管她,想要讓她同意,你們這事就黃了?!眲⒉d笑了笑,“現(xiàn)在看來,劉瑩對你確實是沒啥感覺,所以還不如干脆兩家長輩做主,把你們的事定了?!?
“舅舅,這對我來說是好事,我就怕瑩瑩她……”
“行了,你不用考慮她了,像她那樣的家庭,婚姻大事又哪能由得她自己做主。”劉昌興打斷尚可的話,不以為然地說道。
尚可聞也只能沉默,劉瑩不同意,這事只能交給劉廣安去解決了,畢竟劉廣安已經(jīng)答應(yīng)了,那他自個女兒的工作,只能他自己去做。
車子往市區(qū)方向行駛著,尚可想著晚上設(shè)局陷害喬梁的事,開口道:“舅舅,晚上我碰到喬梁和瑩瑩一起吃飯,臨時設(shè)了一個局?!?
“什么局?”劉昌興聽得眉頭一皺。
尚可于是將今晚臨時針對喬梁設(shè)的那個局和舅舅詳細說了起來,劉昌興聽完,皺眉斥責(zé)道:“糊涂,你這個局漏洞太多,根本經(jīng)不起細查?!?
“舅舅,我那會也是氣糊涂了,所以就想狠狠整一下喬梁?!鄙锌煽嘀樀?。
“這個劉廣安也真是的,竟然還配合你?!眲⒉d惱道。
“舅舅,劉叔也不知道我的詳細計劃,他只是配合我離開酒店,這樣才能讓瑩瑩也一起離開。”尚可替劉廣安辯解了一句。
“你這個局,看起來狠,但卻一點都不高明,首先挑選的地點就不合適,鴻圖大酒店是省城有名的五星級酒店,警方平時就不可能輕易到這種地方查房,你偏偏挑在這個地方?!眲⒉d指了指尚可,無奈道,“我早就跟你說了,之前對喬梁的計劃既然已經(jīng)失敗了,那后面就只能徐徐圖之,你卻偏要操之過急?!?
“舅舅,我針對喬梁設(shè)的這個局雖然倉促了點,也有很多想的不周密的地方,但也不是完全沒有可取之處吧,喬梁能這么快就被放了,這里頭應(yīng)該是廖書記插手了,否則喬梁在省城根本就沒什么關(guān)系背景,他能找誰將他放了?”尚可不甘心道。
聽到尚可的話,劉昌興心頭一動,如果尚可的推測沒錯,這件事果真是廖谷鋒插手了,那或許可以再利用這事做做文章!
想及此,劉昌興拿出手機撥打了一個電話。
市區(qū),一處深幽僻靜的會所,喬梁被廖谷鋒派來的車接到了這里,到了二樓一間包廂,喬梁進門時,看到廖谷鋒已經(jīng)坐在了里頭,偌大的包廂里,只有廖谷鋒一人。
喬梁沒想到廖谷鋒這么晚了還親自出來,快步上前,愧疚道:“廖書記,實在是抱歉,這么晚了還驚擾您。”
“小子,把晚上的事情再詳細跟我說一遍?!绷喂蠕h揮手示意著喬梁坐下,一邊說道。
喬梁聞,又將事情的前后和廖谷鋒詳細說了起來。
廖谷鋒聽完,伸手輕輕敲擊著桌子,道:“剛剛我就在想著你這事,這如果是那個尚可布的局,并不怎么高明嘛?!?
“但這事只有可能是他干的,否則我又沒有得罪其他人,誰會故意給我挖這么大一個坑?而且今晚請我出去吃飯的正好是劉瑩,鴻展集團和劉家的關(guān)系十分密切,劉瑩和尚可一起聯(lián)手給我設(shè)局,可能性是很大的,除了他們,我覺得沒有別人。”喬梁說道。
“你沒明白我的意思,我指的是他們設(shè)的這個局,他應(yīng)該是不知道?!绷喂蠕h瞇著眼睛,“如果是他出手,絕對不可能是這樣,你小子估計連脫身都不可能。”
雖然廖谷鋒沒有說出這個“他”是誰,但喬梁從廖谷鋒的話里聽得出,“他”應(yīng)該指的就是劉昌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