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話就說,有屁憋著別放,免得臭著我了。”
雨晴頭都不抬,說話的口吻相當(dāng)?shù)牟豢蜌狻?
莊心宜默了默后,保持著好風(fēng)度,笑道:“雨晴,口氣別那么沖,我們怎么說也是師姐妹一場,多年不見,如今再見面,我是很開心的?!?
雨晴把手機收起來,冷冷地瞪著莊心宜,冷冷地道:“我早已跟你爸恩斷義絕,我不再是他的關(guān)門弟子,與你,再無師姐妹之情,少在這里惺惺作態(tài)的,如果你是想向我炫耀你今天的成就,地位,對不起,我沒有興趣知道?!?
莊心宜斂起了笑,抿抿嘴后,起身走開。
很快,她又回來。
手里多了一個限量版的愛馬仕包包。
雨晴沒有這樣的包,但她只要去了舅舅家,還是經(jīng)常能看到愛馬仕這種名包的。
她的舅媽,表姐妹們很喜歡買這種包。
舅媽還曾送過給她,被她婉拒了,她天天與果樹為伍,不需要用那么貴的包。
舅媽老是說她,何苦累壞自己,她就算不再從事喜歡的建筑園林設(shè)計行業(yè),也可以跟著舅舅做事的,沒必要在家里種果。
她雖然跟著舅舅開過眼界,參與過賭石,但她對珠寶玉石并不感興趣。
莊心宜從包里拿出了一只精致的錢包,再從錢包里拿出一張銀行卡,她在一張紙上寫下了銀行卡的密碼,再把銀行卡連同寫著密碼的那張紙,放到了雨晴的面前。
“雨晴,我近半年都在國外,最近才回來的,偶爾聽說你現(xiàn)在過得不太好,欠著過百萬的貸款,雖說我們之間有過不愉快的過去,怎么說都是師姐妹一場,我總會想起當(dāng)初我們相處的日子?!?
“聽說你欠著那么多債務(wù),我心疼,這張卡給你,卡里面的錢夠你還清貸款的了?!?
雨晴起身,繞過了茶幾,走到了莊心宜的面前,彎下腰去,逼近莊心宜的面前。
莊心宜本能地往后靠,防備地看著她。
“雨晴,你想做什么?”
雨晴回身拿起那張銀行卡,用銀行卡拍著莊心宜的臉,她這個舉動讓莊心宜很生氣,抬手就推她,雨晴一把攫住莊心宜推她的手。
她常年干活,力氣比養(yǎng)尊處優(yōu)的莊心宜大得多。
“怎么,斷了我的財路,又來裝好人,施舍我一筆錢?以為你這樣做,我就會原諒你?莊心宜,就算我還沒有本事能自己翻盤,你我心里清楚,當(dāng)年的事,到底是誰抄襲誰,誰做的虧心事。”
“毀我前途,我退守老家,你一回來還要針對我,斷我的水果銷路,你,還如當(dāng)年一樣,見不得我好,就你這樣心胸狹窄的賤人,總有一天會自食其果的!”
莊心宜用力地想抽回自己的手,卻掙脫不了雨晴的手。
“許雨晴,你別不識好歹,我只是同情你,心疼你欠那么多債,才想著幫你,什么原諒我?是我肯不肯原諒你才對,你抄襲我的設(shè)計方案,死不承認,我爸才會氣得和你斷絕師徒關(guān)系?!?
“你說什么針對你?我什么時候斷你的水果銷路了?我這剛回來沒幾天呢,雨晴,你別什么帽子都往我頭上扣?!?
莊心宜自是不會承認自己做過的事。
“許雨晴,我命令你馬上放開我,否則我叫人進來,你吃了虧,別怪我沒有提醒你?!?
雨晴用力地甩開她的手,站直身子,還抽了紙巾來擦著自己的手,嫌棄地道:“以為姐很想碰你的手,臟死了!”
莊心宜臉色難看至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