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在這時,秦惜和秦依走了過來,一左一右的抱著他的手臂:“爸,聽楊辰的,我們進去!”
如今姐妹倆對楊辰的身份也知道了許多,在江州,還真沒什么事情,是楊辰解決不了的。
秦大勇深深地看了楊辰一眼,仿佛第一次認識這個女婿,尤其是剛剛楊辰一腳踹飛保安隊長的畫面,深深地刺激著他的大腦。
而這一刻,他也想到了許多,剛剛楊辰那充滿殺意的眼神,與半個月前,當他答應將秦惜當做賭注時,那個帶著面具男子的眼神,完全一樣。
再想到秦惜并未被帶走,他忽然有了一個十分大膽的猜測,那日戴著面具的男子,就是楊辰。
他之所以這樣做,就是為了讓自己體驗賭徒家破人亡后的殘酷,從而戒除賭癮。
再想到過去他對楊辰的侮辱,此時心中只有愧疚,還有感激。
“好,我跟你們進去!”
秦大勇重重地點頭,似乎又恢復了他的自信。
楊辰?jīng)]向前一步,剩下的保安就向后退去一步。
于是,在黃河洗浴門口,出現(xiàn)了這么有趣的一幕,七八名手持橡膠棍的保安,硬是被赤手空拳的楊辰,逼著后退回到了黃河洗浴。
這邊的動靜,立馬引來了黃河洗浴的大堂經(jīng)理。
“發(fā)生什么事情了?”
他看著入口的旋轉(zhuǎn)門已經(jīng)徹底毀壞,還有倒在大廳,已經(jīng)昏迷過去的保安隊長,一臉憤怒。
就在這時,他忽然看到七八個保安背影,正不斷的后退著進入。
緊接著,他又看到了楊辰,還有被兩個極品女子一左一右抱著手臂進入的中年人。
“我的人,是你打的?”
大堂經(jīng)理立即將目光鎖定在楊辰的身上。
雖然不清楚保安隊長是怎么回事,但此時他能感受到,一切都跟那個一臉冷峻的年輕人有關。
“你的狗嘴欠,該打!”
楊辰冷冷地說道。
“敢在我黃河洗浴鬧事,你很大膽,如果不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,今天,你就別從這兒離開了?!?
大堂經(jīng)理冷冷地說道,話音落下,又有幾名手持橡膠棍的保安沖了出來,瞬間將楊辰他們圍在了中間。
原本還十分緊張的秦大勇,在看到楊辰淡定的樣子,還有兩個女兒也是一臉平靜,沒有絲毫畏懼時,他心中的緊張竟然消失了。
雖然不知道楊辰到底是什么人,但想明白了那日帶著面具的男人就是楊辰后,他卻對自己這個女婿,充滿了信心。
“你身為大堂經(jīng)理,不問事情的原委,就要將一切責任推給顧客嗎?”楊辰冷冷地說道。
大堂經(jīng)理皺了皺眉:“到底怎么回事?”
這句話顯然是問黃河洗浴的人。
“經(jīng)理,剛才那個乞丐進來搗亂,我好相勸,讓他走,他不走,反而出不遜,還想要打我?!?
從前臺走出一名年輕女子,伸手指了指秦大勇,陰陽怪氣地說道:“我叫來保安,將他趕了出去,誰知他竟然還有幫手?!?
大廳內(nèi)已經(jīng)圍滿了人,聽到前臺女子的話后,都對著秦大勇指指點點。
“我沒有搗亂!也沒有出不遜,更沒有要打她的意思!我是拿了錢,只是想要進去洗個澡,她就讓我滾,還叫來了保安!”
秦大勇頓時急了,連忙解釋道。_k