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初月,想辦法打掉她的孩子,但是本王不想讓她自責(zé)?!币篃o絕突然望向初朋,眸子中更多了幾分堅定,他了解她的固執(zhí),她可以拿自己的生命冒險,但是他不能。
“有,可以制造胎兒中毒,死與胎中,然后流產(chǎn)。”初也回答的仍就生硬,聽不起太多的感情,只是,隱在衣袖下的手,似乎微微的收緊著。
“對她,會不會有傷害。”夜無絕的神情一僵,痛更是不受控制在他的全身散開,似乎比起他毒發(fā)時,更痛了幾分,痛的他透不過氣來。只有他自己心中明白,他有多么的舍不得那個孩子。
“屬下配的藥,不會有問題,毒也不會傳到夢小姐的身上?!背踉碌幕卮饦O為的自信。
“把藥給本王。”夜無絕的身子突然的站直,后背僵挺,原本壓在桌上的手,突然的伸向初月。
所以痛他來承受,罪人,他來做,悔恨,自責(zé),他來承。
“主子?”冷霜驚呼,主子不會是想親自打掉自己的孩子吧?這,這對主子而,也太殘忍了,她很清楚主子是愛那個孩子的,而且身為父親打掉自己的孩子,那,那實在是太,。
初月愣了愣,卻仍就有些生硬地從懷中取出了一顆藥丸遞到了夜無絕的面前,似乎早就已經(jīng)準(zhǔn)備好了的。
夜無絕拿過了她手中的藥,沒有絲毫的猶豫,因為此刻他不允許自己有絲毫的猶豫,但是,他接過藥丸時,手還是明顯的帶著幾分輕顫,只是,他快速的將藥收了起來,快速的出了門。
“初月,你怎么這么冷情呀?”冷霜看到自家主子快速的離開后,很清楚主子是去做什么的,心中傷痛,轉(zhuǎn)向一邊的初月,怒聲指責(zé)。
“主子為了救夢小姐,不得不放棄自己的孩子。是多情,還是絕情?”初月抬眸,望了冷霜一眼,仍就生硬的語話卻讓冷霜驚住。
她一直以為初月太冷,太生硬,根本不懂感情的,但是沒有想到,初月不但懂,而且領(lǐng)悟的極為透徹。
“你早就想到主子會這么做?”冷霜想到初月是直接將藥取出交給主子的,肯定是事先準(zhǔn)備好的。
“這件事,我們都可能會心存僥幸,李公子可能,夢小姐可能,甚至你跟我都可能,但是獨獨主子卻不可能,因為只有主子親身經(jīng)歷過那種痛,深深有明白那種生不如死的感覺,所以只要主子真的愛夢小姐,肯定會這么做?!背踉碌捻油虼巴猓綍r生硬的臉上也多了幾分痛。
這樣的情,這樣的愛,任誰看了都會痛,她也不例外。
但凡有一點辦法,誰都不想那么去做。
她知道,此刻最痛的是主子,而事情過后,最痛,甚至最自責(zé)的還是主子。
如今,天已經(jīng)黑了,她剛剛從將軍府回來時,在窗外的花葉上撒了一些催人睡眠的藥粉,此刻夢小姐應(yīng)該已經(jīng)睡著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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