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,她以為,就憑她用一把匕首就可以傷到他嗎?
“放我離開?!备哧栮柕穆曇粢凰查g的突然變冷,她雖然平時呆萌,但是關(guān)鍵時刻卻絕不含糊,說話間,手中的匕首緊逼著冷炎的脖子,再深些絕對能夠劃破他的肌膚。
“呵呵,”冷炎輕笑出聲,“我冷炎長這么大,從來沒有被人威脅過,不過被自己的女人威脅,我也認了,只是,你提的條件,還是那句話,不可能。”
縱是匕首緊逼在他的脖子上,他卻仍舊面不改色,他知道,這個女人此刻肯定是恨毒了他,此刻把她惹急了,她可能真的會一個用力,將他解決了。
但是,縱是如此,他也不可能答應讓她離開。
他知道,若是此刻讓她離開,他與她之間以后可能就真的沒有任何關(guān)系了。
“住嘴,誰是你的女人?”高陽陽臉色微變,聲音中多了幾分怒意。
“剛剛,那么親密的事情都發(fā)生了,難道還不是我的女人?!贝丝蹋髅魉呢笆拙o貼著他的脖子,他卻不怕死的轉(zhuǎn)眸望向她,臉上帶著痞痞的笑。
高陽陽手中的匕首突然的用力,他的脖子上立刻滲出一絲血痕。
冷炎仍舊扭轉(zhuǎn)著頭,甚至微微的揚起頭,望著她,臉上仍舊帶著滿滿的笑,似乎此刻脖子留血的不是他。
其實,他要掙開她,易如反掌,但是,這一刻,他偏偏就是不想那么做,雖然他知道她此刻肯定恨毒了他,但是,他還是想賭一把,賭她不會真的殺他。
“冷炎,你以為我不敢殺你嗎?”高陽陽看到他臉上那痞子般的笑,有那么一瞬間,真的想把匕首劃下去,但是不知為何,手卻似乎用不上力氣。
她在心中告訴自己,不殺他,是因為他是閻羅門的門主,此刻是在閻羅門,殺了他,自己也逃不掉。
冷炎不語,仍舊望著,唇角微微上揚,臉上的笑不斷的綻開。
高陽陽握著匕首的手緊了緊,想要劃下,只是試了幾下,卻仍舊沒有真正的劃下。
冷炎的唇角,眉角不斷的上揚,那笑從唇角綻開,直漫到眼底,帶著幾分欣喜的愉悅,看來,他應該算是賭贏了,這個女人并非真的要殺他。
“門主,高斷風帶著人攻進閻羅門了?!鼻≡诖藭r,門外逐云的聲音傳了過來。
高陽陽的手一顫,冷炎也趁機快速的轉(zhuǎn)身,逼開了她手中的匕首,雖然剛剛他賭贏了,她沒有殺他,但是現(xiàn)在高斷風來,情況就不一樣了,為了高斷風,她可能真的會殺了他。
再說了,一把匕首擱在脖子上,終究還是不舒服。
“擅闖閻羅門者向來都是格殺勿論,這樣的事情還需要來稟報我嗎?”冷炎坐正了身子,一字一字的聲音冷冷的響起,這話是說給外面的逐云聽的,卻更是卻給高陽陽聽的。
“冷炎,你?”高陽陽聽到他的話驚住,他這意思是要殺大哥嗎?
“這是閻羅門的規(guī)矩,擅闖者死。”冷炎抬眸,望了她一眼,一副公事公辦的態(tài)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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