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說馬還沒喂,那人卻沒理會,仍就把馬牽走了。
心研有些奇怪,想跟去看看,只是緊隨著出了院子,便沒有看到那人的蹤影了。
要出門,卻不喂馬,很顯然并不打算走太遠?或者并非真走?!
而且走的那么急,心研緊追出去便沒有了身影,是著急,卻也是刻意隱蔽。
其實那只是心研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的事情,但是那一刻秦紅妝卻突然驚覺,當(dāng)然她也沒有十足的把握,所以她只是賭,如今看來她是賭對了。
至于孟寒舟守在這兒,她是如何讓人去安排這一切的?這是她的一個秘密。
“當(dāng)然沒有,童小姐怎么可能會在我們車上?!绷謬劳丶t妝那一臉的純凈,眸子輕閃,再一次覺的絕對不可能會是秦小姐。
“哦,那卓公子可能真的誤會了,應(yīng)該沒什么……”這一次,卓飛揚的確是受她牽連,她本想說,卓飛揚只是誤會,應(yīng)該沒什么別的目的。
只是她話說了一半,遽然感覺四周的溫度瞬間降到了冰點,一時間,整個院子似乎都被瞬間的冰封,林嚴都感覺似乎被冰僵了,忍不住的打著冷顫。
主子此刻的目光,真的能凍死人。
秦小姐這話乍一聽起來,似乎有那么一點為卓公子開脫的嫌疑。
“你覺的,劫了我的馬車會沒事?”孟寒舟望著她,突然開口,一語雙關(guān),瞇起的眸子席卷著暴風(fēng)雨來臨前的危險。
“不是說誤會嗎?”秦紅妝驚顫,她知道他這話不僅僅指的卓飛揚,只怕更是說給她聽的。
當(dāng)初,她劫他也完全是一場誤會,不會就真的一點機會都沒有了吧?
“既便是誤會,有些后果也是必須要承受的?!敝皇墙酉聛砻虾鄣脑拝s是徹底的粉碎了秦紅妝最后的一絲僥幸。
是啊,他可是云周國的皇上,劫了他!那就是死路一條。
不過卓飛揚此刻只是誤劫了他的馬車,其實甚至不算是劫,最多就是攔下查看一下,而且他還不在馬車上,情形跟她完全不同,不會有什么大事。
而她是真劫了他,還當(dāng)著他的面劫走了他的東西,甚至還強吻了他,她還能有奢望?
當(dāng)然,他這話,就是完全的針對她說的。
“你覺的,劫了我的馬車會是什么后果?”孟寒舟的身子突然向她前傾,一時間他獨有的氣息瞬間壓的秦紅妝透不過氣來。
秦紅妝再怎么冷靜,此刻都感覺身子略略的發(fā)僵,心中發(fā)顫。
“皇公子,夏日天熱,我端了一些冰茶來,可以解暑熱?!鼻≡诖藭r,秦新柔婀娜多姿的走了過來,本就精美的容貌經(jīng)過了刻意的打扮,明艷動人,貌美如花。
“那我先回房休息……”秦紅妝如獲釋重,暗暗呼了一口氣,站起身,便欲轉(zhuǎn)身離開,秦新柔來的真是時候,剛剛在他那般的壓迫下,她都不知道自己能堅持多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