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門被推開的一瞬間,只見門外站著一個跌跌撞撞,身穿道袍,滿臉戾氣的老頭。老頭看上去七十來歲的樣子,一頭銀白色的長發(fā),頭發(fā)有些凌亂,嘴角還有些許的血跡。
他推開門之后,便雙眼凌厲的盯著我們兩。
他還沒開口說話呢,一群追著他過來的醫(yī)生護士就連忙在他身后喊了起來:“那個誰,你干嘛呢?這里可是醫(yī)院病房,你是不是來看病的,不是來看病的,請你馬上離開,別嚇到了我們醫(yī)院的患者。你要是不離開,我們可就報警了
老頭沒有回答,只是依舊保持著凌厲的雙眼盯著我們看。而在他看我們的同時,我也盯著他打量了一番,這老家伙雖說已經(jīng)被我廢掉了身上的能量,但他身上的外部能量還挺強的。
他跟吳胖子是一樣的,先練體,才覺醒其他能量的。
他,我當(dāng)然認識,他是屠家的人,還是在屠家德高望重的存在。
“喂!”就在這時,一個穿著白衣大褂的男醫(yī)生走了上來,伸出手拍在了老頭的身上:“說你呢,你那么莽莽撞撞的跑進來干嘛?你……”
“滾!”老頭赫然回頭,一聲咆哮。
這一聲咆哮帶著一股摧枯拉朽的氣勢,瞬間就把男醫(yī)生給嚇得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。
那醫(yī)生張著嘴,半天沒說話,很顯然是被老頭的氣勢給嚇到了。
也不等那醫(yī)生緩過來,老頭就直接走進了病房!他當(dāng)即關(guān)上了門,雙眼凝視著我問:“是你破了我的法?”
我不以為然的從床上站了起來,說道:“對,是我破了你的法!”
“你是哪門哪派的人?敢破我的法?你知不知道我是誰?”他咬著牙,義憤填膺的說著,一雙眼睛血紅血紅的盯著我們,那模樣就像是來興師問罪的。
看來,他并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相反,在他的眼中我大概率是個野路子,只是誤打誤撞的破了他的法而已。
這就是玄門的底氣,他們真把自己看成了人類的主宰著。在他們的眼中,只要不是玄門的人,都比他們低上一個檔次。
我同樣盯著他的眼睛,毫不示弱的回道:“你傷害了我的女人,我破你的法,難道還要管你是哪門哪派的人嗎?怎么?你不是來求我不殺你的,而是來興師問罪的?”
他的態(tài)度就是來興師問罪的,他雖說能量不錯,但是沒有眼力見!在他的眼中,仿佛他所在的地方,所擁有的東西不是我這樣的人能觸及的。
反之,他越是這樣,在我的眼前,就越是個笑話!
一個已經(jīng)戰(zhàn)敗的廢物,根本沒有資格在我面前如此囂張!
“求你!”他咧開嘴微微一笑,自信的說道:“我看你是還沒有意識到事情的嚴(yán)重性,我告訴你,你已經(jīng)妨礙了玄門辦事。玄門,你知道玄門嗎?那是你這等人這輩子都無法觸及的存在,掌管著天下玄術(shù)大事?,F(xiàn)在,如果你跪在地上跟我求饒,興許你還有機會活著
說到這里,他抬起了胸膛,整個人都變得高高在上起來。
我嗤之以鼻的笑著問道:“所以,你是屠家的什么人呢?是屠家三大長老之一的元空嗎?”
屠家除了十圣,還有三大長老,掌門,以及那背后從未有人見過的屠家老祖宗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