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到這里,我下意識的看了蘇玉潔一眼,她正雙眼直勾勾的盯著那個男子。她沒有說話,也沒有任何舉動,只是握著拳頭,雙眼冒光的盯著他。沒錯,這就是那個欺騙蘇玉潔感情的男人,現(xiàn)在我證實了。
“蘇小姐!”我輕輕的叫了她一聲,她沒有回答,只是雙眼發(fā)紅的盯著對方。
“蘇小姐!”我抬起手去輕輕的拍了她一把,她緩過神來,眨了眨眼睛,隨后看了我一眼,啊了一聲。
我沖她搖頭說道:“沒事,我只是想跟你說,你別那么緊張
蘇玉潔嗯了一聲,收回了目光,暗自深吸了一口氣。
我又何嘗不理解她的心情呢,再次見到這個欺騙了自己兩年感情,并且消失已久的男人。她心中的那種憤怒,我站在旁邊都能夠感受得到。
另一個坐在太師椅上,滿臉蒼白的老頭,一看就知道是周倉名。周倉名生病了,精神狀態(tài)很差,雙眼也十分的無神。他身后站著兩個中年男子,那兩個男子有七八分像他,一看就知道是他兒子。
“李先生,您請坐!”張三爺開口了,他指著旁邊的椅子對我說。
我沖幾人點了點頭,隨后我們幾人紛紛坐了下來。
大堂的兩側(cè)都是椅子跟桌子,恰好有五張椅子上擺放著茶水,一看便知是那個張三爺?shù)慕茏?!在我們來的時候,他就已經(jīng)算出了我們來幾個人。
“李先生果然年少有為,英俊瀟灑呀那衣衫襤褸的張三爺滿口夸贊道。
我沒有回答他,只是端起了桌子上的那杯茶,輕輕的抿了一口氣,讓他自己尷尬去!
果然,他滿臉的尷尬,一臉的無奈。
“你什么態(tài)度?你是聾子嗎?”看到了我傲慢的態(tài)度,他身后的中山裝青年忍不了了:“我?guī)煾冈趺凑f也能當(dāng)你爺爺了吧?你就是用這種態(tài)度對待一個老年人的?難道,你以為自己破了我們的陰陽借運(yùn)術(shù),你就可以無法無天了嗎?”
“胡四兒……”張三爺叫住了青年,隨后繼續(xù)笑盈盈的對我說道:“李先生,我徒兒他輸給了你,心里有些憋屈!還望李先生多多包涵
輸給了我!不服氣!那又如何呢?還不是輸了?
想到這里,我哼了一聲道:“用邪術(shù)害人,怎么可能不輸呢?”
“額……”
“行了我打斷了張三爺?shù)念~,很不耐煩的說道:“我不是過來跟你嘮家常的,有事說事吧!你不是說要告訴我為什么要給周倉名借運(yùn)嗎?現(xiàn)在,我來了,那就開始說吧!”
我不喜歡他搞的這一套假仁假義,我對他這種傷天害理的借運(yùn)人,沒有什么好感。
對于躺在太師椅上病懨懨的周倉名,我也沒有任何好感。在我看來,這不過是他們的報應(yīng),看到他們身后都有徒弟,有孩子,我就替蘇玉潔感到不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