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事就好,沒事就好,皇上,你要嚇?biāo)莱兼?。”惠妃連連向前,一臉的傷心,難過,甚至都快要哭出來了。
“朕沒事,你不用太擔(dān)心了。”皇上望向她,眸子中微微的多了幾分情意,不管怎么樣,她這么多年一直都陪在他的身邊,溫柔體貼,善解人意,而且最了解他的心思,處處都為他著想,更何況,她為了他生了那么優(yōu)秀的一個(gè)兒子。
所以,這么多年來,他一直對她也不錯(cuò),就連玉血靈珠的事情都原諒她了。
“臣妾怎么能夠不擔(dān)心呀,臣妾看到皇上剛剛那樣,嚇的魂都沒了,臣妾只希望暈倒的是臣妾,”惠妃越說越動(dòng)情,還真的擠出了那么幾滴眼淚。
“好了,別哭了,朕這不是沒事了嗎?”皇上的唇角微微的扯出一絲輕笑,聲音中也多了幾分柔和。
皇后出了事后,他對惠妃似乎更多了幾分依賴了。
“皇上,這么多年,你是明白臣妾對皇上的心意的,臣妾希望可以為皇上分擔(dān)所有的痛苦。”惠妃微微的嗚咽著,再次一副深情的說道。
“是嗎?惠妃當(dāng)真是善解人意呀,惠妃若是真的一心為皇上,剛剛皇上只怕就不會(huì)突然暈倒了,而且,十七年前,惠妃就不會(huì)跟夢嘯天做出那般瞞天過海,欺騙皇上的事情了?!敝皇牵∏≡诖藭r(shí),一個(gè)清脆的聲音突然的傳了進(jìn)來。
隨即,夜無絕帶著孟千尋進(jìn)了書房。
皇上原本聽到那話語,暗暗驚滯,有些疑惑,但是看到走進(jìn)來的孟千尋時(shí),卻是突然的驚住,一時(shí)間似乎完全的呆住了一般,就那么直直地望著孟千尋,一臉的難以置信。
而惠妃看到突然出現(xiàn)在書房的孟千尋,再想到剛剛孟千尋進(jìn)書房說的話,身子更是猛然的驚滯。
孟千尋的眸子冷冷的望了惠妃一眼,今天,她一個(gè)人都不會(huì)放過。
而皇浦拓看到她時(shí),更是驚住,不明白,她為何突然又回來了,更不明白她說的那些話是什么意思?
“你?你們好大的膽子,竟然敢擅闖皇上的書房,來人呀,還不把他們趕了出去?!被蒎樕蛔儯闹畜@怕,不由的大聲喊道,此刻竟然連夜無絕都不管了。
“哼?!泵锨だ浜?,“惠妃娘娘這么急著趕我們離開,只怕是做賊心虛吧?更何況三皇子早就通報(bào)了要見皇上,這也是皇上答應(yīng)了,何來的擅闖之說?”
“、、、”惠妃語結(jié),臉色變的更加的難看,狡猾如她,此刻卻也是真的有些慌了。
“母妃,三皇子本來也的確是要來見父皇的,只不過是剛剛有事耽擱了,所以,的確不算擅闖?!被势滞氐拿碱^微蹙,神情間隱隱的多了幾分凝重,聲音中似乎也多了那么幾分陰沉。
當(dāng)初在書房時(shí),母妃明明是知道這件事的,當(dāng)時(shí),母妃還主動(dòng)的說要讓他們進(jìn)書房見皇上,此刻為何卻又說出這樣的話,而且,看到她此刻那略帶慌亂的神情。
皇浦拓的心中隱隱的多了幾分懷疑。
“可是,可是現(xiàn)在皇上不舒服,需要休息,不方便見客,所以、、、”惠妃聽到皇浦拓此刻也開了口,心中更加的驚滯,特別是在對上皇浦拓望向她時(shí)那略帶懷疑的目光。
若是連兒子也懷疑她了,那么只怕就沒有人能夠幫她了。
皇浦拓雖然是她的兒子,但是這么多年,她何時(shí)真正的愛過他,每一次都是在利用他,有時(shí)候?yàn)榱诉_(dá)到自己的目的還不惜傷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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