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天這鋪子看著是被人包圓了場子,整個飯館都不曾見到人影,直至離開了一樓的喧囂,謝翎遙剛要踏步走到二樓的樓層,眼前一個穿著黑色狐裘的男人站在樓梯拐角擋住了她的去路。
這人不是真正的東道主,還是誰?
“怎么來的這么慢?!泵骱朐戎苌肀涞姆諊?,再看到謝翎遙過來的瞬間,就跟寒冰遇火融化成一灘溫水一樣。
她拎著裙擺踏上最后一層臺階,看著明弘站在這里,她明知故問道,“殿下這么早過來,不當(dāng)最后一個壓軸了?”
答非所問的對話,旁人聽來或許是云里霧里,但唯獨他們二人之間是徹底明白對方是什么意思了。
謝翎遙寫請?zhí)臅r候,就故意沒寫給瑾王明弘,就連請?zhí)厦娴穆淇钊耍踔翆懙亩际亲约旱拿帧?
今天能在現(xiàn)場看見明弘過來,卻也是謝翎遙意料之中的畫面。
至于明弘怎么一開口就問這句話,那謝翎遙也懶得去猜了。
對話的聲音在這兩句話之后就戛然而止了。
謝翎遙準(zhǔn)備掠過明弘上臺階時,他抬手倏然握住了她的手腕,兩人身上的狐裘融在一塊,一時竟分辨不出到底是誰的絨毛。
她抬眸看向身側(cè)比她高出許多的男人。
“蕭家發(fā)生那么大的事情,怎么不跟我……們說?!泵骱肼暰€本就低沉,加上他現(xiàn)在刻意壓低的聲音大小,就猶如在謝翎遙耳畔旁低聲細(xì)語的一樣。
抬眸看著對方眼神中那顯而易見的擔(dān)憂,謝翎遙倒是沒有什么情緒上太多的變化,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瞳透著眼神光,格外的明亮。
“有什么好說的,只是分家而已?!彼戳斯创?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