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所以,公子請放開我好嗎?”高陽陽瞥了瞥,有些委屈,有些可憐,更有些為難,“我相公很快就要來了,這要是被我相公看到了,就麻煩了,我一個女人不容易,萬一被相公誤會了,休了我,我這輩子可怎么活呀,公子你受了刺激也不能這么害我呀……”
高陽陽說著說著,聲音中明顯的多了幾分哭腔,聽著讓人心酸。
“閉嘴?!崩溲捉K于聽不下去了,他覺的,再讓這個女人繼續(xù)說下去,他只怕會被她氣瘋了。
“嗚嗚嗚…公子為什么兇我,我有沒有說錯話,你的女人跟別的男人跑了是你的事情,跟我又沒有關(guān)系,你怎么能兇我,嗚嗚嗚…”高陽陽被他一吼,愣了片刻,唇角微瞥,然后極為委屈的哭了起來,為了逼真,高陽陽的另一只手狠狠的在自己的腰上揪了一把,硬生生的把眼淚給揪了出來了。
那樣子,當(dāng)真是楚楚可憐,人見人憐。
眾人實在看不下去了。
“我說這位公子,你怎么能欺負(fù)這么一位弱女子,你的女人跟人跑了,你也不能把氣出在這位姑娘身上,你看都把人急哭了?!弊谝粋?cè)的一位大嬸路見不平,第一個站出來指責(zé)。
“是呀,怎么能這樣,他的女人跑了,跟這位姑娘有什么關(guān)系,怎么能這樣欺負(fù)人?!?
“人家姑娘都說了不認(rèn)識你,而且人家姑娘是有夫君的,你這樣拉著姑娘,等會姑娘夫君來了,肯定會誤會,到時候吃苦的肯定還是姑娘。”
“對,對,對,你一個大男人這么欺負(fù)一個小姑娘,怎么好意思?快放了人家姑娘?!?
眾人你一,我一語,紛紛指責(zé)冷炎,冷炎的臉越來越黑。
“我欺負(fù)你?你不認(rèn)識我?”冷炎再次狠狠的呼氣,握著高陽陽手腕的手下意識的收緊,他剛剛在房間就應(yīng)該直接處置了她。
這個該死的女人說起謊來,真的是臉不紅,氣不喘的。
“是呀,不認(rèn)識?!备哧栮柼ь^望向他,回的理直氣壯。
“請問公子認(rèn)識我嗎?”高陽陽也不等他回答,便繼續(xù)問道,“請問公子,我姓啥,名啥?”
“……”冷炎唇角微抿,沒有說話,因為他的確不知道這個該死的女人叫什么名字。
“你看,說不出來了吧,所以,公子不認(rèn)識我,那我肯定也不認(rèn)識公子。”高陽陽知道他肯定答不出,心中暗暗得意,“我們互不相識的,公子這個樣子,真的不好,此刻這么多人看著呢?!?
“所以,公子還是趕緊的放開我,快點去追你的情人吧,再遲,就追不上了。”高陽陽再次語重心長的勸著。
“而且我家相公也快要到了,你不再放開,我家相公就真的要誤會了,公子不能這么害我呀?!备哧栮柕纳袂楦@可憐。
“廢話少說,走?!崩溲状丝痰哪樢呀?jīng)陰沉的快要滴下雨來,不想再聽她亂說,拉著她便欲向外走去。
“不要,不要,你放開我,放開我,你不能這樣對我,你這是強搶民女,這大白天了,是沒法沒天了嗎?”高陽陽見他又強行的帶她離開,突然的放在嗓子大喊了起來,望向酒樓中的眾人,可憐惜惜地喊道,“各位在坐的父老鄉(xiāng)親們,都幫我忙?!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