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知道,上次從玉石廠回來,她就是直接的去了高府,然后又回的將軍府。
那種感覺讓他很不舒服。
“為什么?”這一次,秦紅妝快速的抬頭,望向他,聲音中明顯的帶著幾分不滿,為什么不能跟高斷風有任何關系,為什么不能去高府?
她不可能不去高府,她還要去找高陽陽,而高斷風是高陽陽的大哥,她跟高斷風以后肯定不可能完全的斷了關系。
秦紅妝是一個太實在的娃,其它的事情,她能做到,所以她選擇了沉默,但是這件事情,她真的做不到,所以,不得不抗議,當然,她的抗議是因為高陽陽。
“需要理由?”孟寒舟的眸子突然的瞇起,先前,他說了那么多,她都一直沉默著,如今,他只說讓她不要再和高斷風來往,她反應竟然這么大?
“當然?!鼻丶t妝此刻雖然擔心,雖然看著他這副快要吃人的樣子的確有些膽顫心驚,但是,對于這個問題,她肯定不能妥協(xié)。
有高陽陽在,她以后肯定會去高府。
“我做事,需要理由?”孟寒舟微瞇的眸子盯著她,聲音隱隱的沉了幾分,狂妄的讓人砸舌。
秦紅妝傻眼,這人還能再狂妄點嗎?他做事不需要理由,但是他也不能強迫她吧?
“秦紅妝、”孟寒舟瞇起的眸子中聚集著幾分壓抑的怒意,一字一字的話語冷硬的有些可怕,這個女人剛剛還說他一聲吼,嚇的忘記說什么了。
如今,她為了高斷風倒是什么都不怕了。
“為了高斷風,你還真敢?”孟寒舟此刻的聲音中明顯的帶了咬牙切齒的怒意,攬著她的手愈加的收緊,讓她緊緊的貼著他,兩人的身軀已經(jīng)完全的貼在一起,似乎要融為一體。
而他壓著她的身子,突然的向后移動,隨即把她壓向床邊。
秦紅妝側眸,看到她身側的床,暗暗呼了一口氣,心中輕顫。
“一個高斷風,讓你小命都可以不顧了?”孟寒舟瞇著眸子,明顯的沉了沉,咬牙切齒的聲音更為驚人。
秦紅妝此刻這般緊緊的被他攬在懷里,感覺到他身體的熾熱,感覺到那快要讓她透不過氣來的緊貼,感覺到他那危險的氣息直直的入侵她的心底,再看到她的身后的床,秦紅妝的身子下意識的僵滯。
她知道,這個男人向來都是我行我素,什么事都做的出來的。
更何況,她現(xiàn)在被他抓了現(xiàn)形。
咦,不對呀?
她是被她抓到了,但是,他也只是知道她是高夫人。
她是高夫人跟他有什么關系,她做她的生意,又沒招他,又沒惹他,所以,他知道她是高夫人又怎么樣?
他又不是抓到了她搶劫他的證據(jù),她有什么好怕的?為什么要怕他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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