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紅妝微微的白了她一眼,她終于安靜,只是一張小臉,糾結(jié)扭曲,快要哭了。
閣樓之上。
“主子,東西已經(jīng)按主子的吩咐,送過去了,秦小姐已經(jīng)收下了?!蓖瓿扇蝿?wù)折回來的林嚴恭敬的稟報著。
“收下了?”孟寒舟眉角微揚,顯然也沒有料到她會這般輕易的收下了,“她說了什么?”
“秦小姐讓屬下替她謝謝主子?!绷謬老肓讼耄缓蠡氐?,秦小姐先前的確是這么說的。
孟寒舟的眸子略略瞇起,謝謝他?
他怎么覺的,這不像是她會說的話?
她就那么收下了?還說謝謝呢?他怎么覺的,那么不可能呢?
“還說了什么?”他覺的,就她那性格,只怕沒那么簡單。
“秦小姐還問起了玉簪的事情,問玉簪有沒有一起送過去,還特意翻找了?!绷謬李D了頓,再次回道,關(guān)于玉簪的事情,他也正想要稟報主子。
“她倒還憂憂不忘那只玉簪?!泵虾鄣哪樕黠@的冷了幾分,他送了整個愛念玉行的玉件,還抵不過一支破玉簪?
“主子,剛剛屬下去愛念玉行,特意問了一下玉簪的事情,掌柜的說,當時,同一塊玉石雕刻出了兩支幾乎一模一樣的玉簪,其中的一支前兩天前被云公子買走了……”林嚴將自己查到的事情詳細的稟報著。
“還有一支呢?”孟寒舟抬眸,望向他,眸子中神情略變。
“掌柜的說,還有一支被高公子拿走了?!绷謬李D了頓,還是硬著頭皮說道。
一個拿走,意義就大大不同。
“高斷風(fēng)?!”孟寒舟的臉色遽然一沉,聲音也瞬間變的低沉。
“不知道是不是高斷風(fēng),掌柜的只說是高公子,高斷風(fēng)行事向來神秘,即便是鳳凰城,見過他的人也不多,掌柜的只說,他們的老板是高公子,其它的掌柜的似乎也不清楚,而高家的事情向來不好查。”看到主子神情突變,林嚴驚的倒抽了一口氣。
孟寒舟的眸子慢慢的瞇起,也不知道何時,那玉簪已經(jīng)握在他的手中,他望著那玉簪,眸子一層層的沉了下來。
有兩支幾乎是一模一樣的,一支是云止青買去的,另一支是高公子拿走的。
那么,她的這一支到底是來自何處?
她跟高家,跟高斷風(fēng)會不會有關(guān)系?!
高斷風(fēng)!一個神秘到讓人生畏的男人。
“去查?!泵虾劬o抿的唇角突然輕啟,簡單的不能再簡單的命令卻讓人瞬間驚顫,不敢有違抗,甚至不敢有絲毫的遲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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