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何況他此刻是從背后偷襲,速度又快,又狠,前方的人,毫無戒備,毫無提防,那么面對這致命的突如其來的殺意時,就會更多了幾分恐慌與害怕,都會在第一時間,還來不及思索時便下意識的便出反應(yīng)。
若她真是體弱多病,她定是毫無反應(yīng),一切如常,若她感覺敏銳,感覺到這般的殺意,絕不可能保持平靜。
他敢保證,在他這樣的偷襲下,那怕是武功再高,再沉穩(wěn)的人,都絕無法保持冷靜。
今天就算換了被偷襲的人是他甚至是大哥,都無法保持神色不變。
更何況,她只是一個女人。
所以,接下來,很快就知道事情的真相了。
閣樓之上,孟寒舟的眸子速的一沉,雖然知道孟知洲絕不會傷到她絲毫,那一瞬間,他卻突然感覺到心跳似乎猛然的止住。
就在那一瞬間,孟寒舟本能的想要起身,卻發(fā)現(xiàn)院子中看書的秦紅妝竟然沒有半點的反應(yīng),仍就安靜而認真的看著自己手中的書,似乎沒有感覺到任何的異樣,沒有絲毫的察覺。
在那一瞬間,孟寒舟的身子僵住,他很清楚,面對孟知洲這般致命的突如其來的偷襲,無人能夠保持冷靜,沒有絲毫的反應(yīng)。
就算事先有所察覺,也做不到這般的神色不變,一動未動。
縱是他,也未必能夠做到。
但是,她卻是真的一點反應(yīng)都沒有,至少在他剛剛看來是如此的。
下一刻,孟知洲的動作已經(jīng)停住,收回劍,然后一眨間的功夫已經(jīng)回到了樓閣上。
“大哥,絕對不會是她,她就算不至于活不過十八歲,但是卻絕對是平常之人,所以,絕對不會是她搶劫了大哥。”孟知洲說的極為的肯定,一個絕對更是沒有任何的懷疑與回旋的余地。
林嚴與容云剛剛也是清楚的看清了一切,都覺的小王爺說的極有道理。
這樣的情況下,既然是知道對方并非要真的殺她,要做到一動不動,神色不變,也絕不可能。
孟寒舟望向院子中的秦紅妝,神色不明,剛剛略僵的身子似乎并沒有放松下來。
不遠處的院子中,秦紅妝握著書的手暗暗收緊,卻感覺握在手掌心的書角有些濕了,是被她手心的冷汗弄濕的,是剛剛那一瞬間驚出的冷汗。
她不懂武功,但是她的感覺卻是極為的敏銳,可以說達到了常人無法想像的程度。
她剛出房間時便感覺到目光的注視,隨即又感覺到另一道目光的探究。
她知道那目光都來自對面閣樓,她也知道,對面閣樓住的是孟寒舟。
當(dāng)有人出現(xiàn)在她院子中的那一瞬間,她便清楚的感覺到了,也知道那人是從對面閣樓而來。
當(dāng)那致命的殺意向著她突襲而來的那一瞬間,她的心跳驚的止住,不過,她的腦中突然閃過一個問題,與公與私,孟寒舟都不可能會真的殺她。
與公,她是秦正面的女兒,重臣之女豈能殺,與私,他還沒有查到是不是她搶劫了他,自然不會現(xiàn)在殺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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