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不是已經(jīng)認定,是我做的了?”
江瀾目光閃了閃,他最后這句話,又讓她心里的懷疑消散了幾分。
她覺得自己無憑無據(jù)就來質(zhì)問他,是有些過分了。
而且,就算真的是他,她又能怎么樣?
給那些狗報仇嗎?這簡直是異想天開。
就連封勤都做不到,又何況是她。
說到底,動物就是動物,和人究竟是不同,哪怕感情再深厚,也無法超越人類之間的情感。
就像封勤,憤怒成那個樣子,也沒有勇氣對他父親做什么。
“江瀾?!蹦腥颂鹚南掳停浦聪蛩?,“告訴我,是什么讓你每次發(fā)生了事,第一個就想到是我?”
江瀾突然答不上來。
“你是憑的什么,就斷定是我?”
他步步緊逼,江瀾想退也無路可退,整個人抵在了桌上。
陸竟池垂眸,冰冷的視線落在她臉上,就連辦公司里的暖氣,都讓江瀾感覺到發(fā)冷。
江瀾連忙比劃道:對不起,我不該懷疑你。
陸竟池揚起嘴角,笑的有些譏誚,“你這不是懷疑,你已經(jīng)篤定到來興師問罪了?”
“所以,為什么你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我?”
江瀾手指攥著桌沿,她移開目光看向別處,突然有些呼吸不上來。
“江瀾,我在你眼里,到底是什么樣的人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