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樣的男人,真是可笑。
“你能不能把它弄開,讓我下去。”等到白逸辰離開后,步驚羽望了一眼蹲在地上與他對持的雪獒,略帶不滿的抗議。
楚無憂的眉角微挑,淡淡的掃了他一眼:“就坐在上面吧,上面涼爽,而且視野更好?!?
他若是想要下來,一只雪獒豈能攔得住他。
步驚羽微怔,不過那張面具掩飾了他所有的表情。
“我坐在這墻頭上,若是被人看到了,誤以為我是來偷情的,那可就不好了?!彼菐Φ穆曇粼俅蔚貍鱽?,這次更多了幾分戲弄。
“你若下來,那不恰恰坐實了偷情的罪名?!背o憂的唇角微微的上揚,其實撇開步驚羽的身份不談,跟他談話,跟他聊天,還是比較輕松的。
逛了一天,也有些累了,楚無憂走到了院子正中的間石桌前坐了下來,冬兒快速地將茶端了過來:“小姐,喝杯茶吧。”
“恩?!背o憂接過茶,慢慢地品了起來,絲毫都不理會墻頭上的人。
墻頭上的步驚羽看的直冒火,這個女人還真是無情。
“喂,我說你也太無情了吧?怎么說,我剛剛也幫你趕走了那只賤草,你就這么對我?!蹦衬薪K于有了發(fā)彪的預(yù)兆,聲音中全是不滿的指控。
“草的量詞是根,哪怕是賤草,也是一根賤草?!背o憂十分認(rèn)真地糾正著,用只,都太過抬舉了白逸辰,而對于步驚羽的賤草的形容,她倒是十分地贊同。
青竹的唇角再次的輕扯了一下,主子的話越來越讓人無語了。
這種時候,主子還能一本正經(jīng)地糾正著這個問題。
步驚羽怔了怔,隨即輕笑出聲。
楚無憂繼續(xù)品著她的茶,她在猜測著,今天步驚羽來這兒的原因。
一時間,兩人都沒有再說話。
片刻的沉默,坐在墻頭的步驚羽似乎微微挪動了一下身子,他再次望向楚無憂,思索了一下,才慢慢地說道:“你想要嫁給軒轅容墨嗎?”
楚無憂微怔,沒有想到步驚羽會突然問出這個問題。
當(dāng)初她能找到步驚羽都是軒轅容墨指點的。
所以步驚羽跟軒轅容墨肯定是認(rèn)識的,楚無憂眉角微微地輕揚了一下:“這件事,似乎與你沒有關(guān)系。”
嫁與不嫁,并不是她想與不想的問題,所有的人從來都沒有問過她的意思,誰會管她愿不愿意嫁。
軒轅容墨選了,皇上下了圣旨,她就必須要嫁。
她若不嫁,那就是抗旨,那就是死罪,她的愿與不愿有何區(qū)別?
誰有在乎她的意見?!
不過她并不想跟外人談?wù)撨@件事情,就算步驚羽跟軒轅容墨相識,她也不想多談。
步驚羽望著楚無憂,突然出聲:“若是你不想嫁,那我就帶你私奔去?!?
,content_num