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子,你把話說清楚,我什么時候殺了他兒子?他兒子叫什么?我怎么沒一點兒印象了?!?
“十九年前!88年那事兒!”
“死了三十多個人!其中有一個就是他兒子!別說你沒參與那次的事兒!”
電話那頭沉默了一兩分鐘,隨后屎無常道:“我想起來了.....那人是老海狗兒子,當年我也才二十歲出頭,我是奉命行事,老會長讓怎么做我便怎么做?!?
我無奈道:“也怨我一時沒反應過來!要不然他不知道你在千島湖!”
電話中,屎無常笑道:“小子,你不用自責,有因必有果,我承認當年殺了他兒子,這是事實,我們江湖人有恩的報恩,有仇的報仇,讓他來便是了?!?
我激動道:“你不能大意!如果單拼武力我對你的實力有信心,問題是這人不是一般人!”
“我十幾歲剛入行那陣就聽過這人的大名!明槍易躲,暗箭難防,暗箭好歹細心點還能發(fā)現(xiàn),可這人的香無色無味,殺人于無形,防不勝防!萬一你中了他的某種迷香,那你的六甲三尸功也派不上用場,何況你還要照顧小姑奶奶,她現(xiàn)在身子骨很弱,經(jīng)不起折騰。”
“把頭和這人關系不錯!我回去跟把頭說說,看他有沒有什么好辦法。”
其實我想說你最好帶上小姑奶奶離開千島湖一段時間,去別的地方看看風景,老海狗找不到人自然沒辦法了。至于我沒說這話的原因是因為我知道,說了沒用,他們兩個很珍惜眼下的時光,不管發(fā)生什么,他們都不會在此時分開。
對于我的擔憂,屎無常在電話中的語氣十分淡然,他沒有表現(xiàn)出任何慌亂情緒,反而笑道:“行了,皇帝不急太監(jiān)急,你著急上火做什么?我半輩子都貢獻給了長春會,結下了很多仇家,要是天天提心吊膽怕人尋仇,那早把自己嚇死了,小子,我跟你講個有意思的事兒,昨天我和魚魚拍了大頭貼,大頭貼你知不知道是什么?等照完選邊框的時候我兩吵了一架,我覺得用大草原的邊框就挺好,她非得選小花邊兒,還讓我?guī)舷裆底右粯拥募傺坨R!你說我堂堂長春會第一高手,怎么能用小花邊兒的邊框??這要是傳到會里了怎么辦?!?
我本來神經(jīng)繃的緊張,他的這番話給我聽笑了。
我道:“女人的審美和我們男人的審美不一樣,你兩吵什么,這時候得謙讓女方,小花邊兒就小花邊兒吧,不過假眼鏡確實挺傻的,你兩總共照了多少張?”
“三十張。s