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后我再次躺下,雙腳相對提于胯部,雙腿緊壓地面,同時雙手輕放于腎臟兩側(cè)。
這個姿勢很難受,但我早就習(xí)慣了,在外人看來,我就保持著這樣的怪異姿勢睡著了。
....
早上,我一睜開眼便看到了胖子那張大臉。
“他媽的嚇我一跳!你醒這么早?”
胖子吐槽說:“早個屁?。『蟀胍箖鏊懒?!我壓根就沒睡!”
說罷,他看著我道:“行啊兄弟,身體可以,咱們這種條件你都能支棱起來?!?
我低頭看了看,馬上坐起來說:“滾犢子,年輕人這不很正常。”
胖子笑道:“那也要看什么條件,反正我不行,兄弟你是大漠孤煙直,我就是黃河落日圓了。”
我起身伸了下懶腰,又隔空揮了幾拳,直覺渾身充滿了爆炸性的力量,數(shù)日以來的疲憊感一掃而空。
反觀胖子,他臉色發(fā)白,嘴唇干裂,還頂著兩個淡淡的黑眼圈。
能看出來,這就是普通人和習(xí)武者之間淡差距,若不是忌憚對方手中有槍,我此刻甚至敢直接找過去,一對幾十問題不大。
我不愛說大話,實事求事的講,憑借現(xiàn)今階段煉精化氣的恢復(fù)力+八步趕蟬+地躺十術(shù),我差不多能排到江湖第二檔的末端。
今天不知道是不是這條街上哪家人辦紅白喜事,反正從早上七點鐘開始就聽到有喇叭唱歌的聲音,到了八點多鐘,外邊兒人明顯多了起來。
這間倉庫沒窗戶,很破,但透過卷簾門邊緣縫隙能看到外面街上的情況,胖子觀察了一會兒說:“出去搞些吃的喝的回來?!?
說完他先打開門鉆了出去,我緊隨其后,出去后在立即放下卷簾門。
就這樣,我們兩個一前一后,都低著頭快步走,直奔兩百米外的公共廁所。_k